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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挽天倾 第880节(2 / 2)

去,只觉手腕发酸,连忙向后急退,旋即就见刀光横闪,只觉一股疼痛自脖颈传来,顿时陷入无尽的黑暗。

&esp;&esp;而这时,浣花楼前楼方向,铜锣声大起,分明是远处街巷准备的锦衣缇骑,以及扬州府闻讯赶来救火的官军,已然包围了浣花楼,而提着水桶救火的也有不少。

&esp;&esp;一时间火焰倒没有烧到这里,而这恰恰是歹人的目的,如有官军来援,首先被外间的大火拦住。

&esp;&esp;贾珩看向花墙之上攀爬的痕迹,目光阴沉几分。

&esp;&esp;“都督!那个歹人,被兄弟们活捉了。就在这时,李述从轩室出来,拱手道。

&esp;&esp;贾珩皱了皱眉,说道:“别让他死了,一旦确认东虏身份,即刻飞鸽传书给瞿光,着其加速行军,赶来扬州,入驻江北大营。”

&esp;&esp;“另,贼寇跃墙逃出,让锦衣缇骑沿血迹,连夜大索全城,让人去扬州江北大营,封锁扬州水闸、街巷,严查船只、马车,不得使贼寇隐匿遁逃!”

&esp;&esp;扬州水系发达,而且街巷众多,想要完全封锁也不可能。

&esp;&esp;如谋刺之人是多铎,以其心智,多半也想好了脱身之策,藏匿之所,不过那一刀能不能撑过去,还在两可之间。

&esp;&esp;退一步说,原就是制造紧张局势,等的就是这个口实。

&esp;&esp;八位扬州盐商、盐运司转运使刘盛藻都在一旁见证,然后他被刺杀,而且还是被东虏刺杀,这已经不是盐政问题,而是国安问题。

&esp;&esp;这次要将扬州翻个底朝天。

&esp;&esp;李述面色一肃,拱手道:“是,都督。”

&esp;&esp;说着,转身匆匆去了。

&esp;&esp;贾珩看向墙头,心头开始回想方才的一刀,他其实也不是有意的。

&esp;&esp;不过,如果是多铎,那一刀应该是骟了,而后流血过多而死,也不一定。

&esp;&esp;此刻,从轩室之中,吓得战战兢兢的扬州盐商,在家丁相陪下来到木梯处,惊疑不定地看向庭院中执刀而立的少年。

&esp;&esp;而浣花楼的老鸨,也领着顾若清、南菱以及其他几个莺莺燕燕立身在廊檐下,看向那人。

&esp;&esp;“永宁伯,这……”汪寿祺面色难看,急声道。

&esp;&esp;贾珩目光冷冷扫过一众盐商,沉声道:“在座的各位,有人与东虏勾结,透露消息,想要刺杀于我!”

&esp;&esp;说完,也不理一众盐商,向着外间走去。

&esp;&esp;陈潇以及几个锦衣扈从,捆着扯去了发黑色头巾,现出女真辫子的图山,也紧随贾珩离开。

&esp;&esp;汪寿祺见着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去,心头惊惧,看向几人,惊声道:“要出大事了。”

&esp;&esp;江桐眉头紧皱,面上带着忧色,隐隐觉得大事不妙,道:“汪兄,我们该如何是好?”

&esp;&esp;汪寿祺急声道:“赶紧去找刘大人,商议对策。”

&esp;&esp;第716章 缇骑四出,大索全城

&esp;&esp;浣花楼

&esp;&esp;看着那头也不回,径直离去的少年背影,一众盐商脸色阴沉,心头蒙上一层厚厚阴霾,似乎鼻翼之间浮动的猎猎血腥之气,都被其等抛之脑后。

&esp;&esp;顾若清眺望着那昂然离去的少年,柳叶细眉下,眸光闪烁,匕首早已收起,心神陷入思索。

&esp;&esp;南菱一张小脸吓得煞白,拉过顾若清的手,低声道:“顾姐姐。”

&esp;&esp;“没事儿了,人都走了。”顾若清玉容如霜,轻声说着,声音平静的出奇,倒是让惊魂方定的丽娘多看了一眼。

&esp;&esp;江桐苍老目光阴沉地看向几人,道:“永宁伯在此赴宴,究竟谁走漏的风声?”

&esp;&esp;同为扬州盐商同气连枝,自然知道在场几人中,有几个胆大的与北边儿做着海贸生意,但做生意归做生意,给人递信刺杀,就有些过了。

&esp;&esp;黄日善皱了皱眉,一张白胖脸庞上见着恼怒,沉声道:“江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sp;&esp;程培礼冷笑一声,问道:“江老爷子是怀疑我们其中有人勾结东虏,刺杀永宁伯了,我们素来知根知底,谁有这个胆子刺杀这等权势滔天的武勋?”

&esp;&esp;“可永宁伯是这般说。”鲍祖辉眉头紧皱,道:“那被活捉的似乎也是女真人。”

&esp;&esp;说着,环顾着周围几人,狐疑目光在黄诚以及马显俊、程培礼脸上盘桓,问道:“谁走漏的风声。”

&esp;&esp;“老鲍,你看谁呢?”黄诚恼怒道。

&esp;&esp;马显俊目光阴沉几分,心头冷笑不止,人心不齐的结果就是被人各个击破。

&esp;&esp;鲍祖辉轻蔑一笑,说道:“都不承认也没什么,人家现在抓了个活口,锦衣府严加刑讯之下,只怕不久就能水落石出了。”

&esp;&esp;走私的事儿,屡禁不止,但伏击一位朝廷掌兵勋贵,还是胆子太大了,也不知会不会牵涉到走私之事,反正他从来没有亲自插手。

&esp;&esp;廊檐灯笼照耀之下,汪寿祺苍老阴郁似铁,道:“从昨天收到请柬,再到北面的人收到消息,整整一天的功夫,这么长时间,也不是只我们八个人知道,家里的一些女卷、丫鬟、下人都有可能走漏消息,难道永宁伯身边儿的人,盐院衙门没有走漏消息?”

&esp;&esp;好不容易,人家是个好说话的,结果出了这么一遭事儿,但现在仍不能自乱阵脚,人心不能乱,否则就是如永宁伯整治淮安府的河道衙门一般互相攀咬。

&esp;&esp;萧宏生点了点头,俊朗的年轻面容上见着思忖,道:“汪老爷所言甚是,我们在扬州有家有口,又是同桌饮宴,怎么也不会如此不智,我瞧着永宁伯也是在气头上,等好好解释一番,应无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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