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单独跟冯兄说。”

&esp;&esp;他虽姓沈，却是在周府自小被当作大少爷养大的，在府中向来说一不二。他一发话，周家小厮立马应声离去，出门时还特地关上了大门。

&esp;&esp;“不知沈兄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要弄得这般神秘？”冯骥疑惑。

&esp;&esp;沈应走下台阶，来到冯骥面前，向他略一拱手。

&esp;&esp;“我有一件事想问冯兄，若冯兄当我是朋友，还请实话实说。”

&esp;&esp;冯骥见他神情严肃，尴尬地想要起身，却被沈应按下，只能坐在椅子上回礼道。

&esp;&esp;“请沈兄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

&esp;&esp;沈应扯了扯干涩的嘴唇：“你放心，这件事你一定知道。”

&esp;&esp;沈应垂眸，凌厉的目光直直向椅子上冯骥射去。

&esp;&esp;他问：“冯兄，若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请我告诉梁彬究竟是怎么死的？”

&esp;&esp;冯骥怔住，唇色登时变得青白，他下意识向灵棚方向望去，看到祭桌上摆放的梁彬的牌位又立即转过头去。

&esp;&esp;“他……太胡涂……周兴难道没有告诉你？”冯骥舔了舔嘴唇，“发榜那日没有他的名字……也没有我的……他不信我们两个会同时落榜，要去贡院查卷，贡院的人却不许他查……他与那些人吵了起来，一时激愤就……撞了壁。”

&esp;&esp;他说得磕磕绊绊，说到最后‘撞了壁’三字时顿了又顿，却还是忍不住颤抖的声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