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是无法支撑我们赶到圣芒戈的。事实上,在剩余的最后一分多钟里,我们来不及前往任何地方——除了正摆放着火焰杯的礼堂。
&esp;&esp;在这场残忍的解释下,他没有别的选择了。
&esp;&esp;“记得吗?我有不得不参赛的理由……”我无奈地笑着,这个笑容看上去一定相当血腥恐怖,“这就是我的理由。”
&esp;&esp;在被抱离卧室后,我循着记忆垂手抓起了书桌上的一张羊皮纸(但愿它不是某个学生的论文),并在赶往礼堂的路上蘸着身上的血渍歪歪扭扭地写下自己的名字。我很想用一个简单的“h”来指代霍格沃兹,但考虑到这张羊皮纸本就不具备必被选中的魔法,便只好努力把它写得规范些。剩余的力气一部分被我用来将羊皮纸团成团,另一部分还要留着待会儿投掷它——我可不想眼睁睁地看着报名的纸团砸在火焰杯的杯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