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发。尽管我劳累的双腿很想念它松软的触感(乔伊真该减肥了),但他们三位老师可都还站着呢!无论是出于尊师重教还是对类似审讯场景的恐惧,我都不能就这样屈服了。“谢谢您,但我站着就行。”
&esp;&esp;邓布利多也没再坚持,他冲我招招手,示意我靠近书桌一些。我认命地挪到跟前,而斯内普也站到了另一侧,卢平的正对面。就这样,我们四人各据一方,各怀心事,但一定多多少少都与中间这个晦气玩意儿有关。
&esp;&esp;沉默着,沉默着,没人想先询问我关于日记本的任何事,似乎都在等待我主动坦白。他们三个高大男性投下的阴影把瘦小的、可怜的我罩了个严严实实,我的头越埋越低,胃也开始绞痛,承受这份压力已经要到达极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