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也是‘过去’!”
&esp;&esp;再后来,艾登甚至挖到了这位老兵嗜赌滥交的种种劣迹,就发生在同受害人交往期间,而受害人之所以在家靠他养活着,是因为受害人染的病,是被他所传染,所以之前打工的地方,也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去了,而所谓的“海王”,跟多个“故交”来往密切,艾登找网络人员恢复了全部信息,受害人原来也是为了跟他们借钱,去还被告人欠下的赌债。
&esp;&esp;到了这时候,辩方律师已经不再说话,基本放弃了,晚上九点多,法庭宣判,依照《水星法典》第一百三十三条之规定,判决被告人犯强/奸杀人罪,判处死刑,不予缓刑,没收全部财产用于赔偿受害人。
&esp;&esp;那被告人还在审判席上挥舞着拳头大喊冤枉,要找他的舅舅,证人席上,那些曾经被他欺辱过的战友们,一个个却都看向他,告诉他一个冰冷得不能再冰冷的事实:“你舅舅早就退休了。”
&esp;&esp;散庭后,艾登带着己方的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对上了辩方律师团的人。
&esp;&esp;“精彩啊,艾检,没想到你为了赢,不惜背刺老兵,调查军队里的荒唐事,”辩方律师阴冷地笑着,“我可是看在康斯坦丁大将军的面子上,压根就没敢碰军队那一块儿啊!”
&esp;&esp;“你是不是忘了?我爸早就退了啊,”艾登无赖似的笑着道,“而且我从不屑于背刺,都是喜欢当面刺穿对方的心脏,就像你今天一样,狼狈地倒在我的面前。”
&esp;&esp;说完,他又艾大王上身一般,“哈哈哈”地大笑着离去了。
&esp;&esp;袁真路过那位倒霉律师,觉得他的脸黑得跟锅底灰似的。
&esp;&esp;检察院黑色的面包车后座正中央,端正地坐着艾登,身旁两排都是他的文官们,袁真因为个头小,还能挤进去,和那六个人一起,看向中间的艾登。
&esp;&esp;艾登正闭着眼睛,微微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
&esp;&esp;“你……”袁真刚想问他要不要喝点儿水,他带了保温杯来,旁边的那位oga文员立刻打断了他。
&esp;&esp;“嘘!艾检正在复盘今天的庭审呢,不能打扰他。”
&esp;&esp;袁真点了点头,不敢再说话了。他从艾登的手下们窃窃私语的内容里得知,艾登接这案子是得不偿失的,虽然他没有参军,但他的家世太令人瞩目了,他揭露了当年军队的黑暗,就像揭他父亲的老底儿似的,尽管那被告人的军队离康斯坦丁上将的and十万八千米远,但只要说到老兵,大家还是会联想到艾登的军方背景,觉得他是背刺其父,这一场官司打赢了,艾登除了得到了受害人感激流泪千恩万谢以外,什么都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