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把他惹醒了,开始肆无忌惮地招惹他。
&esp;&esp;亲他下巴,嘴唇,眼角,动作急切,横冲直撞。
&esp;&esp;他心甘情愿地接受着,手探进她睡衣里,呼吸变为喘息,“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esp;&esp;童夏沉默了好几秒,然后笨拙地扯他的睡衣,“陈政泽,你想吗?”
&esp;&esp;“每天都想。”
&esp;&esp;因为睡了会儿,陈政泽精力充沛,又是少女主动,所以他决定慢慢玩。
&esp;&esp;从她帮他戴东西开始。
&esp;&esp;童夏耳根着火,这火蔓延至全身,整个人燥热,不安,恐惧。
&esp;&esp;她不想有这种感受,于是放任自己沉溺在陈政泽的动作里,和他低沉粗哑的喘息中。
&esp;&esp;“做的是噩梦,还是春梦?”中途,陈政泽问她。
&esp;&esp;童夏抓着床单说不出来话,难捱时,她呻吟着去咬他肩旁。
&esp;&esp;陈政泽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慢慢磨她,等她主动开口求他往云端走。
&esp;&esp;小旅馆人住的多,隔音不好,童夏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esp;&esp;无声对峙指尖,被欲。火烧透的陈政泽先败下阵来。
&esp;&esp;“凉吗?”童夏被他抱去窗边。
&esp;&esp;陈政泽脑子里下流变态的想法,逐一实现着。
&esp;&esp;童夏抓着他的头发,低头咬了下他脖颈处最粗的血管,房间旖旎随之加厚。
&esp;&esp;童夏不说疼,也不喊累,陈政泽便一直要着。
&esp;&esp;咖啡被吵醒,跑过来摇着尾巴看两人,像个无底线的偷窥者,实在扫兴。
&esp;&esp;陈政泽单手抱着童夏,一手拎着咖啡,往洗手间走。
&esp;&esp;彼此还在互相融合着,每走一步,童夏身体就紧一分,她圈着她的脖子,呼吸早已乱了节奏。
&esp;&esp;咖啡被关在洗手间里,陈政泽抱着童夏往床边走,抵在她后腰的手,故意用力,童夏不自觉地嗯了声。
&esp;&esp;陈政泽牙齿轻轻地摩擦着她耳尖,声音低的像是用气音在说话,“好听。”
&esp;&esp;“我喜欢。”
&esp;&esp;“宝宝,再叫几声。”
&esp;&esp;“……”
&esp;&esp;“陈政泽,你坏蛋。”
&esp;&esp;陈政泽笑,动作不曾放缓,“骂的也好听。”
&esp;&esp;“你能不能……别走了?”童夏断断续续地央求。
&esp;&esp;“不爽吗?”陈政泽故意问。
&esp;&esp;第50章 第50章 “我要亲你”
&esp;&esp;略显拥挤的房间像漂浮在茫茫大海上的扁舟一样,童夏随着陈政泽的动作飘飘荡荡,但却十分安心,比睡在县城外婆家,以及庆市的家里都要安心,不必担忧门把松动。
&esp;&esp;最后一次结束,童夏筋疲力尽,她在陈政泽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去。
&esp;&esp;陈政泽等她睡熟后,起身去窗边抽烟,这个视角,能看见旅馆后街。
&esp;&esp;如果不是远处泛着猩红的烟头,陈政泽不可能发现靠墙站着的贺淮新,他指尖夹着根烟,没什么太大的动作,微微低着头,怅然若失。
&esp;&esp;搁平常,他套上衣服直接下去了,但此刻,他不放心正胡乱呢喃梦话的童夏,终归是有了软肋。
&esp;&esp;他拿手机给贺淮新打了个电话,“蹲谁呢?”
&esp;&esp;贺淮新抬头往窗边看一眼,淡淡道:“我本来打算今晚走的。”
&esp;&esp;“走一半,又回来了?”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兄弟,陈政泽最了解贺淮新。
&esp;&esp;“嗯。”
&esp;&esp;陈政泽嘲讽,“出息。”
&esp;&esp;贺淮新苦笑,“我看童夏和你闹分手时,你他妈难受成啥样。”
&esp;&esp;陈政泽扫一眼侧腰上的抓痕,厚颜无耻道:“不可能,她爱我爱的要死。”
&esp;&esp;“得了吧你。”
&esp;&esp;“不回去就上来。”
&esp;&esp;“上来下次还得走。”
&esp;&esp;“下次是下次。”
&esp;&esp;贺淮新吸一口烟,看着缓缓上升的白雾,强撑精力,“你终于有了点活人气。”
&esp;&esp;以前的陈政泽,任凭自己在淤泥里腐烂,是那种恨自己恨到骨子里的人,压根不会说出再享受下当下的话。
&esp;&esp;“上来,哥给你渡点活人气。”
&esp;&esp;“老子不需要。”
&esp;&esp;“因为什么又折回来了?”陈政泽问。
&esp;&esp;“颜辞给我打电话问吃不吃夜宵,她饿了。”
&esp;&esp;陈政泽拖着腔调哦了声,欠了吧唧地,“异地恋吃宵夜确实麻烦哈。”
&esp;&esp;“下来喝酒。”贺淮新懒得给陈政泽扯,他现在急需一个发泄方式。
&esp;&esp;“不去,女朋友在呢。”
&esp;&esp;“陈政泽,童夏是不是不知道你幼儿园给女孩写情书那事?”
&esp;&esp;陈政泽转身,拎起外套,“突然想喝点。”
&esp;&esp;凌晨三点,在简陋的小酒馆里,陈政泽和贺淮新喝了几箱啤酒,陈政泽微醺时,懒懒散散地拿了颗花生米扔嘴里,慢慢嚼着,看着喝成狗的贺淮新摇摇头,“你不如给颜辞说清楚你的规划,隐瞒有时候比背叛还伤人。”
&esp;&esp;贺淮新把酒瓶子放在桌上,清脆地碰撞声,让门后昏昏欲睡的老板猛地睁了下眼。
&esp;&esp;“我跟她说什么,说我窝囊,想去部队,又想让她等我?”他倒了杯酒,仰头灌下去,“人姑娘的青春就那么几年,有比我好的。”
&esp;&esp;陈政泽夺走他的酒杯,“你知道颜辞的想法?”
&esp;&esp;贺淮新不吭声。
&esp;&esp;陈政泽说:“你找个机会,和颜辞聊聊彼此的想法,真不成,也不会那么遗憾,你这大半夜偷偷跑算怎么回事?又不是被绿了。”
&esp;&esp;贺淮新没好气地看陈政泽一眼,“你有病啊!”
&esp;&esp;陈政泽往窗外看了眼,雪花正急速地往下飘,地上已经出现斑驳的白了。
&esp;&esp;“下雪了。”陈政泽说。
&esp;&esp;雪在朝市和庆市都很难见,陈政泽想到,那本泛黄相册里的一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