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怀疑,径自上了车。
&esp;&esp;一开始他没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车子走出一段距离后,他似乎隐隐约约闻到了什么香味,但似有若无的。
&esp;&esp;等他感到眼皮越来越重,看向一旁的鹤鸣时,发觉他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esp;&esp;可这时已经晚了,他浑身无力,想要叫喊都发不出声音,紧接着便昏睡过去了。
&esp;&esp;想来车里一定是放了迷香。
&esp;&esp;等他再有意识,感觉到马车还在走。
&esp;&esp;他小心翼翼地将眼睛欠了一条缝,看到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年纪有个四五十岁上下,一看就是做粗活儿的。
&esp;&esp;再听听车外,只偶尔有鸟鸣声,听不见车马喧嚣与人声叫卖,显然已经不在城里了。
&esp;&esp;他的手脚都被捆着,嘴也被堵住,看来对方够小心的。
&esp;&esp;宫长安暗暗用劲儿,发现捆自己的绳子不是特别紧,大约也是因为自己是小孩子的缘故,没把自己当回事。
&esp;&esp;这绳索用之前跟那些边军学的解锁法应该可以解开。
&esp;&esp;他小心翼翼地把手从绳子里脱出来,那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但如果再有更大的动作,必然会被摁住的。
&esp;&esp;宫长安知道,想要逃跑怕是做不到,因为除了车里的这个人,外头还有赶车的,他们必定是一伙儿。
&esp;&esp;但这一定是在路上,倘若有其他的行人或车马经过,自己倒可以试一试呼救。
&esp;&esp;总比这样坐以待毙的好。
&esp;&esp;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将脖子上的护身符取了下来,他知道家里一定会到处找他,那就要尽可能留下些线索。
&esp;&esp;果然又走出去了一段路,听到对面有车马走了过来。
&esp;&esp;宫长安听着车马走近了,猛地坐起身,扯掉嘴上的布,大喊救命。
&esp;&esp;而车里的人则迅速扑过来,一把捂住他的嘴,将他死死摁住。
&esp;&esp;但宫长安也已经把护身符丢出了窗外,所幸并没有被发觉。
&esp;&esp;接着他只觉得后颈一痛,再次失去知觉。
&esp;&esp;等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这地窖里了。
&esp;&esp;看守他们的两个人并没有之前的车夫,看来这伙儿人是有分工的。
&esp;&esp;“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宫长安装作害怕的样子,拖着哭腔问。
&esp;&esp;但那两个人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esp;&esp;“四少爷,咱们……咱们只是遇上歹人了。”鹤鸣哭得比宫长安还厉害,“这可怎么办呢?”
&esp;&esp;这两个人中年轻的那个人走过来,用木棒在鹤鸣的笼子外使劲儿敲了敲,样子很凶恶,鹤鸣立刻吓得住了嘴。
&esp;&esp;之后年长的过来拍了拍年轻的肩膀,朝他做了几下手势,年轻的点了点头。
&esp;&esp;宫长安于是知道这两个人是哑巴。
&esp;&esp;又过了许久,地窖里又来了一个人。
&esp;&esp;这个人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材高大,长相也过得去,只是两个眼睛下面有很重的青痕,脚步也有些虚浮。
&esp;&esp;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
&esp;&esp;a href="https:/zuozhe/oithtl" title="只今"tart="_bnk"只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