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esp;&esp;来这里两年多，我就遭受了两年多的欺辱。

&esp;&esp;刚开始还反抗，还逃跑，还抱有希望，还有不甘和愤怒，被抓回来，接受更恶劣的毒打，欺辱，甚至还连累其他人后，我才知道，我被抛弃了。

&esp;&esp;这么长时间，妥协了，也认命了。

&esp;&esp;呵……是不是很窝囊？”

&esp;&esp;少女的眸子灰暗，死气沉沉。

&esp;&esp;屠姗不认同摇头：“挺明智，你要是知道河山大队的底细，就知道自己活得多通透。

&esp;&esp;被个时间短的狗欺负了有啥啊，还不如蚊子咬一口来得有劲呢，活着才是王道。”

&esp;&esp;楚玉被说得脸红，但想想确实，乔老头有色心，没资本，作案工具又短又细，软趴趴的时间还短，每次她只需要憋一口气就能完事，全程好像都没什么感觉，而且有种自己好似还是花黄大闺女的错觉。

&esp;&esp;是真的不如被蚊子咬一口。

&esp;&esp;“河山大队什么底细？”

&esp;&esp;屠姗往前挪了挪，神秘开口：“河山大队是个人贩子窝，你知道吗？”

&esp;&esp;楚玉震惊：“怎么可能？”

&esp;&esp;屠姗：“不可能你是怎么卖进来的？你以为像你这种来历不正当的知青，正经地方会收吗？”

&esp;&esp;楚玉脑子嗡嗡响，她一直以为乔家只是地头蛇，是村霸，而且也并没有觉得河山大队有什么不对劲，毕竟其他人看起来挺正常的，对她也和善。

&esp;&esp;但想想又觉得不对劲，乔家行事嚣张，其他人并不是不知道，但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见要么是不敢管，要么是同流合污。

&esp;&esp;是不敢管吗？

&esp;&esp;村里人在乔家面前，好像也没有伏低做小或是畏惧害怕，亦或是憎恶远离。

&esp;&esp;那就是同流合污了。

&esp;&esp;想通后，楚玉惊觉自己以前有多傻，难怪她跑不了，总是会被乔老头发现带回去。

&esp;&esp;明明她大声呼救，但没有一个人出现。

&esp;&esp;乔老婆子总会无缘无故针对她。

&esp;&esp;其他人对她面上和善，背地里她总能听到各种议论。

&esp;&esp;难怪啊，所有人都知道，他们都知道。

&esp;&esp;想通了，楚玉却一点不难过，也不难看，恨意反而让她内心更坚硬。

&esp;&esp;“可是我没发现其他被卖来这里的人啊？”

&esp;&esp;屠姗叹气：“你要是发现了，就活不了了，这里也并非终点，顶多算个中转站。你想想，你们知青，有没有消失的？身边其他人，有没有不见的或是意外死亡的？”

&esp;&esp;楚玉来河山大队两年多，期间意外死过两人，失踪三人，消失了五人。

&esp;&esp;死的两人是掉进了河流，失踪的三人是结伴去山里打猎，再也没回来。

&esp;&esp;而消失的五人，是陆陆续续接到回城通知离开的。

&esp;&esp;难道这些人，都被卖了？

&esp;&esp;楚玉只觉得寒意直冲天灵盖，整个人都不好了。

&esp;&esp;“我来这里差不多一年的时候，有一个回城的机会，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名额，但想着能脱离这个狼窝，很是激动高兴，但乔老头生生阻断了我的回城路，还嘲讽我不知死活，我当时还恨了乔老头许久。

&esp;&esp;是不是，如果我当时回城了，就会被他们卖了？”

&esp;&esp;如果是，一定程度上，乔老头是她的救命恩人。

&esp;&esp;屠姗想了想：“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