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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1 / 2)

&esp;&esp;看着被几个姐姐围起来,笑着夸赞的陈见津,柏斯甜眸色沉沉,冷着脸下定了心。

&esp;&esp;山野里,他和陈见津一同采着水果,他假意崴脚,不慎跌落,用炉火纯青的装可怜手段,叫着走在前面的陈见津:

&esp;&esp;“哥,救命!”

&esp;&esp;喊出这句话时,他能感受到心跳地骤然加速,浑身都冒出冷汗,他的全身阵阵发冷,胃不断地抽痛让他反胃。

&esp;&esp;柏斯甜早已分不清这些身体上的预警,是失重感带来的,还是未来的自己对今天他的所作所为的警示。

&esp;&esp;蜂蜜色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陈见津的背影,看着那个黑点慢慢靠近,他一边恶意地盼望着对方走过来,一边又不断祈祷着对方狠心一点,最好也很讨厌他,任凭自己滚落山崖。

&esp;&esp;但他的手最终还是被陈见津那双带有薄茧的手握住了,陈见津用尽全力地将柏斯甜向上拉,太阳穴间的青筋暴起。

&esp;&esp;“怎么真的来救我了啊,傻子。”

&esp;&esp;柏斯甜觉得今天的太阳实在太刺眼了,不然为什么他的眼睛一阵酸涩,他喃喃自语地开口,随后果决地掏出刀,冲着陈见津的手臂刺了下去。

&esp;&esp;伤口深可见骨。

&esp;&esp;他熟悉地形,知道下面是软草,摔不死人,但他故意躲起来,看着陈见津随着家人们找他,找了三天三夜,看着家人对陈见津一开始的安慰,变成了怀疑,厌恶,甚至想要把对方逐出柏家。

&esp;&esp;柏斯甜才终于在第三天的伴晚施施然地出现,一瘸一拐,满身伤痕,尽管大多都是他自己划的,可望着陈见津那张沉默地揽下一切的脸,嘴里那怀着十足恶意的话语却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esp;&esp;姐姐们知道真相,知道这不过是娇纵的弟弟的自导自演,但柏斯甜在家里是耀祖一般的存在,他们只能把所有的怀疑都吞进肚子里。

&esp;&esp;陈见津就此离开柏家,进了教会。

&esp;&esp;脖子上的血一直无声无息地滴着,直到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愈来愈重,他才陡然回过神来,从小到大,他都是不折不扣的利己主义者。

&esp;&esp;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esp;&esp;以至于他将陈见津的行踪泄露给死而复生的双生子时没有一丝犹豫,只是让渡出一些爱人共享权而已,就能换到一条加官进爵的路。

&esp;&esp;再也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交换了。

&esp;&esp;但当柏斯甜看到陈见津手里被撕成碎纸的准考证,像漫天的白雪一样,压垮了这个利己主义者一贯奉行的信条。

&esp;&esp;看到那双递到陈拾手心的手,和鹤时序得意洋洋地挽起了陈见津的腰,柏斯甜的身体摇摇欲坠,他在地上艰难地爬行着,血色留下了一条蜿蜒曲折的痕迹。

&esp;&esp;可他总差一点点,就能抓住那抹轻纱,望着陈见津决绝冷漠的背影,柏斯甜像疯子一样嘶吼着:

&esp;&esp;“哥,回头看看我,求你了哥,回头看我一眼就好,哥!”

&esp;&esp;声音愈来愈弱,逐渐消散在风中,陈见津轻叹一声。

&esp;&esp;十岁的柏斯甜没有等到陈见津回头,二十三岁的柏斯甜也没有等到。

&esp;&esp;车上,脸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一前一后地夹着镇定自若的长发美人,一人顺着手指,指骨步步上移,用柔软的唇描摹陈见津身体的画像。

&esp;&esp;另一人则恶劣地从后抱住陈见津,用尖牙磨着对方的耳垂,时不时在脸上,脖颈上,顽劣地咬下几处牙印。

&esp;&esp;车厢里的温度不断升温,衣服层层叠叠地落到地上。

&esp;&esp;可恶劣的双生子却带着玩味地口吻,问着身为夹心的人:

&esp;&esp;“猜猜我们是谁?”

&esp;&esp;陈见津陷入情/欲的脸半睁,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分别埋在自己的左右,灼热燃烧着他的理智,让他想不耐地随便回答,双生子却异口同声地摆出了更严苛的考验:

&esp;&esp;“如果答错了,会有惩罚哦。”

&esp;&esp;第49章

&esp;&esp;这是陈见津和柏斯甜在一起的第二年。

&esp;&esp;与其说二人是伴侣, 柏斯甜倒更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免费给睡,又给用的工具。

&esp;&esp;陈见津就职典礼后,那些贱人都像摇尾乞怜的狗一样, 摇着尾巴伸着舌头,堵上自己的全部身家, 想获得美人的垂青。

&esp;&esp;真是恶心极了。

&esp;&esp;柏斯甜冷着脸想,胃里翻腾起反胃的感觉, 但嫌恶感转瞬即逝,他又惊又喜地捂住肚子, 心里忍不住的期盼。

&esp;&esp;难道是他从越雪池那里拿的药,真的让他怀孕了?

&esp;&esp;想到这里,柏斯甜唇角不自觉地扬起,耳畔弥漫上绯红, 他拿出手机,看着通讯录上陈见津的名字,手悬在空中,犹豫着是否按下。

&esp;&esp;毕竟这场恋情,是他疯狂地用各种政治资源堆积才求来的。

&esp;&esp;而陈见津唯一的要求就是,没事不要去烦他。

&esp;&esp;但这一次,陈见津第一次主动给柏斯甜打了电话。

&esp;&esp;柏斯甜的唇角轻轻翘起, 清了清嗓子, 再次把嗓子夹成了甜腻的声音:

&esp;&esp;“哥哥, 我好想你啊。”

&esp;&esp;可他甜蜜如蜂蜜般粘腻的声音, 只是得到了一种冷淡的回应:

&esp;&esp;“今晚是两周年纪念日,姐姐叫我们回柏家吃饭。”

&esp;&esp;柏斯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握住手机的手忍不住攥紧,青筋暴起。

&esp;&esp;如果不是患病的母亲以收留流浪的陈见津的恩情为要挟, 陈见津真的会选择自己吗?

&esp;&esp;他终究忍不住对着电话里的人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患得患失的根源:

&esp;&esp;“哥,你是因为什么选择的我?”

&esp;&esp;他用干涩的声音开口,紧张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但电话里传来的只有“嘟嘟”的忙音。

&esp;&esp;柏斯甜只能带着郁气地开车去柏家,蓦地,一双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从驾驶座的后方,捂住了他的口鼻。

&esp;&esp;他用力地挣扎着,可最后眼前留下的只有一片漆黑,金发洋娃娃无力地将头垂了下去。

&esp;&esp;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眼前被蒙上了以条黑色的丝绸,柏斯甜想起身,手脚却被床上的手铐牢牢地扣紧,动弹不得。

&esp;&esp;巨大的恐慌感如潮水一样袭来,他用手指向四周探着,指尖却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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