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哥的头发真的好靓哦!”
&esp;&esp;谢天谢地这天是夜晚到达的,没有太阳就搞不死我,风柱不死川实弥冲过来的时候,我还很有闲心地问富冈义勇:“本部的饭菜好吃吗?”
&esp;&esp;大概在这些柱听起来,就是嚣张的鬼问:“你们鬼杀队的人好吃吗?”
&esp;&esp;一阵鸡飞狗跳后,不死川实弥弄伤了胳膊,属于他稀血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在他的狞笑中,我吸了吸鼻子,说:“是葡萄酒的味道诶,我确实挺馋的。”
&esp;&esp;仗着自己说中文他们听不懂,唯一听得懂的系统在我脑子里嘲笑:“像你这种酒鬼只有老白干才能拿下了。”
&esp;&esp;“她在说什么?”语言系统不通真的很头疼,然而只是他们听不懂我讲话,我还是能听懂大部分他们的话的。
&esp;&esp;像回到了当年大学时期疯狂用日语新闻磨耳朵的时期,我不仅不慌,还有点破罐子破摔。
&esp;&esp;富冈义勇看了我一眼,没有接话。
&esp;&esp;等到主公彻底压制住全场之后,我才被戳穿了真面目:“我知道你会讲日文。”
&esp;&esp;“……语法太难了。”简直就像旅游时候看到日本人,被撵着去和他们交流,哦!看啊!是免费的日语会话交流练习对象。
&esp;&esp;当然我学日语之后并没有撵我的对象,只有遥远的小学时候我妈撵着我去跟外国人讲英语。
&esp;&esp;在场所有日本人听我半天憋出来一句对日语语法的吐槽,想想感受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我眨了眨眼,努力憋出第二句:“我不吃人。”
&esp;&esp;“……”富冈义勇的报告都比我的话多。
&esp;&esp;主公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esp;&esp;关于名字这件事,我很执着地跟富冈义勇重复了不下百遍,但是除了姓氏,后面两个字他怎么都念不好,于是就放弃了。
&esp;&esp;此刻,我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回复主公大人:“黎顺顺。”
&esp;&esp;“……”
&esp;&esp;从此我在鬼杀队的名字就定了下来“黎(ri)”。
&esp;&esp;名字这个梗翻了过去,外号是真的没办法,不死川实弥带头喊我结巴鬼,就算后来我讲日语已经不怎么磕磕绊绊了,这个称呼还是如影随形。
&esp;&esp;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被安置在蝶屋附近,住所旁边种满了紫藤花。在不死川实弥看好戏的视线中,我臭着脸穿梭其中,完全没有奄奄一息的样子。
&esp;&esp;在鬼杀队,除了刺猬一样的不死川实弥,其他人和我勉强算相处的还不错。尤其恋柱甘露寺蜜璃真的是个大甜心,每天吃她和蛇柱伊黑小芭内的狗粮,我觉得精神得到了满足。
&esp;&esp;炎柱大哥炼狱杏寿郎每次回来都会找我陪练。太阳一样的存在让人看着就心情灿烂。至此已经超长时间没有晒太阳的我,特别想晒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