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终于,老郎中开了口:“本来侯爷都快好了,只待休养,这一下压得,怕又是”
&esp;&esp;“又是什么?”
&esp;&esp;“又是得耽误近十日功夫啊!而且本就没有休养的情况下再次被压伤,只怕恢复得不会太佳。”
&esp;&esp;陈末娉这下真的是手足无措:“郎中,您快治治他,他是侯爷,可不能恢复不佳。”
&esp;&esp;听到这话,一直沉默的魏珩终于偏过头,看向女子无助的侧脸。
&esp;&esp;他抿了抿唇,握上女子的手,难得温和道:“无碍,不会有什么事。”
&esp;&esp;“你知道什么!”
&esp;&esp;陈末娉头一次朝他发了脾气:“天天就无碍无碍无碍,大夫都说了会恢复不佳你还无碍,你是大夫人家是大夫。”
&esp;&esp;魏珩愣住,久久无言。
&esp;&esp;女子也没管他,继续朝郎中道:“郎中,您看看,需要什么药材,我现在就给您备。”
&esp;&esp;老郎中闻言,不着痕迹地擦了擦头上的汗,悄悄喵了一眼魏珩后才继续道:“这病倒也不用什么药材,只是需得好好活血化瘀,把压在其中的血热放掉。”
&esp;&esp;说着,郎中打开自己的药箱。
&esp;&esp;药箱打开的一瞬间,寒芒闪烁,陈末娉被吓了一大跳:“大夫,这些针是做什么的?”
&esp;&esp;密密麻麻好几包,看上去就可怕。
&esp;&esp;王大夫的话击碎了她的幻想:“夫人,这是针灸用的。”
&esp;&esp;还真是针灸用的啊?这一包下去不得被扎成肉泥?
&esp;&esp;“大夫,还有别的法子吗?这也太吓人了。”
&esp;&esp;别说魏珩能不能承受住,她首先承受不住,一想到自己把人家折腾成这样,之后还得靠扎成肉泥的那玩意儿才能洞房,她就浑身发麻。
&esp;&esp;老郎中沉吟片刻:“也不是没有。”
&esp;&esp;陈末娉眼睛一亮:“您说。”
&esp;&esp;老郎中打量她好几遍,示意她伸出手来。
&esp;&esp;女子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而行。
&esp;&esp;老郎中把完右脉,又把左脉,把完后思索良久,终于道:“您虽为女子,但体热气旺,辅以调理后,若是能适当时候与侯爷交/融,许是能事半功倍,化了那血瘀。”
&esp;&esp;这么简单,说来说去,不就是要洞房吗?和她想做的没什么区别啊。
&esp;&esp;害,折腾了半天,就这事儿啊。
&esp;&esp;陈末娉松了口气:“您说,要怎么调理,又要何时再那个交融呢。”
&esp;&esp;老郎中也不耽搁,写下两张方子,分别交给陈末娉和魏珩,又单独写下日期,叮咛道:“此药为辅,不可多饮,一日一次便可,两日后即可停药,化解血瘀。”
&esp;&esp;两日?这么快吗?
&esp;&esp;陈末娉觉得诧异,毕竟两日功夫,眨眼就到了。
&esp;&esp;
&esp;&esp;两日后。
&esp;&esp;陈末娉放下碗,皱巴皱巴脸,又含了一颗梅子才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