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栏,“奥托,你还活着!”
&esp;&esp;“托二位的福。”奥托的目光毫无感情地从盖尔·纳什脸上滑过,但却一直拧着脖子,不敢去看格林德沃。
&esp;&esp;“介绍一下你自己。”首席傲罗捅咕了代理公诉人一下,后者如梦初醒,连忙念台词,一边念、一边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注视着盖尔·纳什。2
&esp;&esp;“我从1900年开始追随格林德沃先生,我在的时候,文达·罗齐尔还排不上号。后来我被调去跟随盖尔·纳什,全权负责在东方的一切事务。”
&esp;&esp;“什么事务?说得具体一点。”
&esp;&esp;“把一些装置安放到她指定的位置,有的在海里,有的在山里。”
&esp;&esp;“什么样的装置?”
&esp;&esp;“我不知道,是她自己做的,像个金鱼,每天会吐泡泡,我们只需要记录下泡泡里的数字,每周、每月、每年汇总起来,报给伦敦。”
&esp;&esp;菲利帕貌似认真地听着,但按照某种节奏依次敲击的手指暴露了她的无聊。“我建议你多说点,证人先生,你有没有什么更‘邪恶’的内容?”她屈起手指比了个引号。
&esp;&esp;“我相信那些数据是有关于大地震的,她后来还给了我们一个公式,套进去算,会得出一个数字,那是距离地震开始还有多久,单位是月!”
&esp;&esp;“所以本来就有一场地震,这关我们纳什小姐什么事?”讼棍伸出指尖血滴般鲜红的手,隔空点了点听得入神的意大利巫师。
&esp;&esp;“还有一个咒语!”奥托又想起一件事来,“还有一个咒语……每天都要念,就对着她放装置的地方,把魔杖尖插进土里或者海水里。”
&esp;&esp;“还记得吗,是什么咒语?”菲利帕满脸同情,“其实以您的精神状况,强要您作证是不人道的。”
&esp;&esp;“在她掌心纹着!是她在非洲学的!”奥托终于被她刺得破了防,他吼起来,像一头病入膏肓的老牛,“你们看她的手!”
&esp;&esp;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向被告席看去,甚至包括格林德沃。盖尔·纳什也十分配合地将双掌掌心示于人前,右手洁白无瑕,左手的确纹了一行字。
&esp;&esp;洛里义不容辞,可他凑近一看,旋即尴尬地后退了半步。
&esp;&esp;“是我爱人的名字。”盖尔·纳什心平气和地说,“秀恩爱是异性恋的天赋人权。”
&esp;&esp;法官就好像没听见一样,他看向公诉人,寄希望有人能从之前的某份口供里找到那个咒语,但所有人都让他失望了。
&esp;&esp;“好吧!”法官无奈地继续敲锤,“我们还有一位证人能提供那个咒语的准确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