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好日子,总是不长久。
&esp;&esp;就在二狗和兰姐之间那种温馨的“家庭”氛围日渐浓厚的时候,一个消息,打破了这份宁静。
&esp;&esp;春香嫂的母亲病了,病得还不轻,在几十里外的娘家,催着她赶紧回去照顾。这一去,少说也得一两个月。
&esp;&esp;得到消息的那天晚上,春香嫂把二狗叫到了他们常去“约会”的那片苞米地深处。
&esp;&esp;“二狗,我得回娘家一趟。”&esp;春香嫂的眼圈&esp;red&esp;red&esp;的,脸上满是不舍。
&esp;&esp;二狗一听,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一两个月见不着,那可比杀了他还难受。
&esp;&esp;“病得……很厉害吗?”
&esp;&esp;“嗯,挺厉害的。我娘就我一个闺女,我不回去不行。”&esp;春香嫂说着,紧紧地抱住了他,“二狗,嫂子不在家,你……你可别在外面乱来啊。不许……不许跟别的娘们儿眉来眼去的,听见没?”
&esp;&esp;她的话,意有所指。她也听说了,兰姐这些天,一直住在二狗家。
&esp;&esp;“嫂子,你想哪儿去了。”&esp;二狗赶紧解释,“兰姐是脚伤了,我就是搭把手照顾一下,咱俩清清白白的。”
&esp;&esp;“清白不清白,只有你们自个儿心里清楚。”&esp;春香嫂撇了撇嘴,醋意十足,“那兰姐,可不像个省油的灯。你别看她平时安安静静的,那种女人,心里头的道道儿才多呢!你可得给嫂子把持住了!”
&esp;&esp;二狗知道她是在吃醋,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esp;&esp;那一晚,成了春香嫂临走前,两人最后的狂欢。他们仿佛要把这两个月的“公粮”,都提前预支了一样。在那片黑暗的、无人打扰的青纱帐里,他们用最原始、最疯狂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纠缠、碰撞,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esp;&esp;第二天一早,春香嫂就坐上了去镇上的小客车,走了。二狗站在村口,看着那辆破车突突突地消失在路的尽头,心里一下子就空落落的。
&esp;&esp;春香嫂走了,二狗的生活重心,便名正言顺地,全都放在了照顾兰姐上。
&esp;&esp;日子一天天过去,兰姐的脚伤也好了大半,已经能拄着拐杖慢慢活动了。二狗依旧任劳任怨地照顾着她和女儿小英,三个人,真就像一家人一样。
&esp;&esp;可二狗的身体,却快要造反了。
&esp;&esp;春香嫂在的时候,他那被药酒催发出来的旺盛精力,每天晚上都有个宣泄口。可现在,春香嫂走了快一个月了,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股子邪火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没处发泄,憋得他每天晚上躺在炕上,都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睡不着。
&esp;&esp;他胯下那玩意儿,一到夜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硬得跟铁棍一样,顶得他小腹都发疼。可他是个实在人,从没干过打飞机那种事,他觉得那是糟蹋东西。他就这么硬生生地、一晚上接着一晚上地,熬着。
&esp;&esp;这天晚上,天气异常的闷热,一丝风都没有,空气黏糊糊的,像是要下雨。
&esp;&esp;吃过晚饭,小英写完作业就回里屋睡了。兰姐坐在炕沿上,浑身都是汗,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的确良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那凹凸有致的成熟曲线。
&esp;&esp;“二狗,”&esp;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这天……太热了。我想……擦擦身子。你能不能……帮我打点水?”
&esp;&esp;“哎,好嘞!”&esp;二狗一听,立马来了精神。
&esp;&esp;他麻利地把院里那个大木盆拖进屋,又挑水、烧水,很快就兑好了一大盆温度刚刚好的洗澡水。
&esp;&esp;“兰姐,水好了。你慢点洗,脚别沾水。”&esp;二狗憨厚地嘱咐道。
&esp;&esp;“嗯,晓得了。”&esp;兰姐点点头,脸上泛着红晕。
&esp;&esp;二狗看着她那副娇羞的模样,心里一荡,赶紧说道:“那……那我先出去了。你洗完了叫我一声,我好进来给你倒水。”
&esp;&esp;说完,他便转身出了屋子,顺手把那扇老旧的木门给带上了。
&esp;&esp;他摸黑走到院子里,坐在那张熟悉的小板凳上,点上了一根烟。可烟抽在嘴里,却一点味儿都没有。他的心,早就飞回了那间屋子里。
&esp;&esp;天气实在太闷热了,兰姐的脚又不方便,所以屋子那扇唯一的窗户是开着通风的,门,也只是被二狗虚掩着,并没有从里面插上。
&esp;&esp;二狗坐在院子里,能清晰地听到屋里传来的、衣物摩擦的“悉悉索索”声,紧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
&esp;&esp;那水声,就像一根羽毛,一下一下地,挠在他的心尖上。
&esp;&esp;他那憋了一个月的邪火,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了。他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开始疯狂地想象着屋里的情景。
&esp;&esp;兰姐……她现在是不是已经脱光了?她那身子,会是啥样的?她的胸,是不是也跟嫂子一样,又大又白?她的屁股……是不是也很圆很翘?还有……还有她那最神秘的、被两条腿夹着的……
&esp;&esp;他不敢再想下去了。他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那根铁棍似的玩意儿,在裤裆里疯狂地叫嚣着,几乎要挣脱束缚。
&esp;&esp;一个魔鬼般的声音,在他心里疯狂地呐喊:去看看!就看一眼!不会被发现的!
&esp;&esp;他体内的欲望,和那仅存的一丝理智,展开了天人交战。
&esp;&esp;最后,欲望,以压倒性的优势,获胜了。
&esp;&esp;他站起身,掐灭了烟头,像一只被欲望驱使的野兽,蹑手蹑脚地,一步一步,摸到了那扇虚掩着的房门口。
&esp;&esp;他的心,“砰砰砰”地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esp;&esp;他屏住呼吸,缓缓地、小心翼翼地,把眼睛凑向了那道能窥见春光的门缝。
&esp;&esp;可他因为太紧张,身体往前倾的时候,脚下没注意,不小心踩到了一块松动的砖头!
&esp;&esp;“哎呦!”
&esp;&esp;他低呼一声,身体一个踉跄,下意识地伸出手,就往门上扶去。
&esp;&esp;就这么轻轻一推——
&esp;&esp;“吱呀——”
&esp;&esp;那扇虚掩着的、老旧的木门,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被他给……推开了。
&esp;&esp;屋里的景象,瞬间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esp;&esp;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