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复平常的低沉频率,“换件衣服。”
旷牧魈的话音一落,就有两个人捧着衣服和鞋子从旁边走到顾子语面前,而且还是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
顾子语哈哈的笑了起来,从旷牧魈说出纵容这两个字的时候起,她就忍无可忍的笑了。
实在是太可笑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这副滑稽的画面,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了两个字——荒唐,足以笑死人的荒唐。
顾子语笑得越发的夸张了,捧腹大笑,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对于旷牧魈的提议,自然是置若罔闻了。
旷牧魈凝视着她几乎笑出泪来的模样,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既没有催促,也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倒是莫思文,听着顾子语这一串“飙泪”的笑声,感觉非常烦躁。
他最憎恨的就是女人,尤其讨厌女人的眼泪,顾子语算是踩中了他的雷区了。
但是很奇怪,他竟然不想对她爆炸,因为通过顾子语和旷牧魈寥寥无几的几句对话,再结合她昨晚那些举动,他已经大致的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这个颇有来头的男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转过身却又一幅兴师问罪的样子。
他突然有点想保护顾子语了,毕竟,这两方的力量悬殊显而易见。
他并不是什么正义的维持者,他没那么伟大,只是,这个男人用如此嚣张的方式不请自来,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当然,若是要更直面自己的心声一点,他会如实的承认他是不想让这个男人轻易带走顾子语。他没有妄自菲薄,但他也不会自视甚高,他很清楚,单凭现在的自己,他还不够资格和这个男人产生任何交集,而顾子语,就是一个现成的媒介。从这个男人兴师动众的架势,就可以看出顾子语在他心里的分量了。
他说过,他在他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一定要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少了顾子语,不行。
于是,莫思文看似坚定的站在了顾子语这边,他搂住顾子语的腰,像个守护公主的骑士一样,说:“不劳费心了,我们自己有衣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