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 繁体

第23节(1 / 2)

能拯救她的,只有自己。

谢雍答应帮助她,那也是她第一次绽放出笑容,眼睛清透,水盈盈的,漂亮的惊心动魄,让他说不出话。

她也罕见的没有特别抗拒谢雍的亲吻,被他亚在车后座,谢雍看着她,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疯狂,垂眸看着她雪白熊口的那刻,便再也控制不住了。

谢雍吩咐人策划了一场格外盛大的宴会,想要向她告白。

他想起了二人最初见面,她给自己的那封信,她不会说话,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自己,又会说什么?

谢雍迫不及待,他轻轻地拆开了信封,闻着上面的茉莉花香气,在看到字的那瞬间,谢雍怔住。

会有人不喜欢他吗?他想起自己格外自负的时候,总是在心里向自己问这个问题。

那时候,没有肯定的答案,他笃定自己是任何比赛的胜者,不会有人赢过他。

看到这封信,他冷笑了声,想把它撕了,又发现,自己有点舍不得。

跟自虐似的,谢雍打开了她“哥哥”的社交网络,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哪里是什么哥哥,分明是她的男朋友!

他怎么哄都哄不来的笑容,在视频里,她轻而易举的对别的男人绽放。

他每次亲吻的小心翼翼,她从不主动,却对别的男人亲亲抱抱不停,像树袋熊似的,被那男人抱在怀里。

谢雍手越攥越紧,车速越飙越快,一路回到家。

“谢少爷,您的餐厅已经布置好了,”对方告诉他,“这个天气,可不容易买茉莉花,不过我们还是布的满满当当,您还要过来再看看嘛?”

痛苦,恼怒,不可置信,这种种都是他这种自小顺风顺水的天之骄子未品尝过的,他输给了一个样样不如他的男人,他简直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那男人再扔到监狱里面去。

理智告诉他,他已经被情绪牵动,不是好事。

“不要了。”

大脑里,却仿佛剧烈拉扯着,谢雍想起他爸爸告诉他的话,政治家,其实是伪装的野兽,天性具有攻击性和控制欲,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完全使用残酷的手段可以有效的打击对手。

几分钟后。

“等会儿,留着。”谢雍对餐厅那边的人开口,勾唇,露出十分冷淡的笑:“我一定会准时带她过去的。”

抢过来就好了,谢雍冷静地对自己下了指令。

会有人不喜欢他吗?他再次不受控制的想,这次的答案已经清晰无比的出现了。

江芙。

她敢不喜欢自己。

没关系。

漂亮的茉莉花被现实生活打的七零八落的时候,只能柔柔弱弱,再次恳求他,回到他的怀里。

第二周目开始

好难受。

要窒息了……

我感到腰上一紧,似乎有人从后面抱着我,他的头埋在我的脖颈上,单手拢着我的腰,我只感觉身体里有股不舒服的黏腻感,好像有什么挤在里面了似的,四肢又软又沉。

很难受,让我忍不住睁开眼。

房间的装饰极为冷硬,奢华。

纯黑色的基调,暗色花纹繁复的羊毛地毯,装饰品倒是奢侈而精致,但依旧有股冷淡到极致的氛围,我抬眼,看到了墙上悬挂着的巨大的照片。

左边的照片里,女孩看起来年轻,幼稚一些。

头发齐腰,留着空气刘海,穿着吊带裙,还很害羞的模样看着镜头。

右边,女孩明显长大了,清纯至极的黑色长直发,浅粉色连衣裙,有着不太像真人的美貌。

她们都是我。

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窒息和紧绷让我呼吸猛地变快了,我终于想起来我被蒋棹带走的事实。

浑身细细一颤,我感觉肩颈有点冷,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着村率,回忆起蒋棹动作又凶又狠,让我不寒而栗。

过于安静的氛围时时刻刻折磨着我的神经,我不敢动,生怕身后抱着我的蒋棹会醒来。

这时,腰间忽然被人用了点力,他的手臂撑起完美的冷硬线条,扭过我的脸,微微眯着眼:“醒了?吃饱了吗。”

我吓极了,早在几秒前,他让我看着他的那刻,我就死死地闭上了眼,蒋棹低声笑了笑,他看似温柔的吻了吻我的额头,又掐着我的下颌,吻我的唇。

即便我看不到,也能感受到他的视线直白,又十分的锐利,带着强势的进攻欲,仿佛要生吃了我,让人不可抑制地心惊肉跳。

“今晚,我先放过你,”蒋棹对我说,“明天,你最好乖乖醒着。我迫不及待想把我们的结婚照挂在那里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想嫁给你!我头疼的几乎要裂开,精神已经快要绷不住,蒋棹在我肩膀咬了下,我睁开眼,拼命地想要挣扎逃离,好不容易爬出去一些,又被蒋棹抓着纤细的脚腕拽回来。

他身上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仿佛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蒋棹握着我的小腿,低下头,亲吻从那里一路向上,那张俊美的脸被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凌厉的模样,目光带着势在必得和浓烈的欲往。

明明应当是情人间调晴的动作却让我吓得瑟缩不已。

我看着蒋棹低着头讨好我的模样,他腰背微微弓起,背部肌肉线条流畅矫健,覆着薄薄的汗。

拒绝不了身体的反应,我的手指无力的拽住被子,蒋棹忽视了我的抗拒,贴近我,在我耳边低声道:“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我们作过很多次。你忘了?”

我一颤,我想告诉他,那是我被“游戏”控制着必须喜欢他的时候,和现在是不一样的。

蒋棹眼里的疯狂和嫉妒我压根没办法忽略,他抬着我的下巴亲上来,明明是我自己留下的水,我条件反射性地恶心反胃,蒋棹摁着我的肩膀的手微微用了力。

……

我浑身发凉,被掠夺的感觉让我四肢酸软极了,我张了张唇,剧烈穿息着,睫毛也无力地垂搭着。

视线内已经不再是那间大的过分的卧室,映入眼帘是奶油色的墙纸,看起来十分舒适。

我看到墙角那里放着我和余序从游戏厅赢回来的玩偶熊,墙壁上是巨大的照片墙,贴满我们到处游玩的合影,窗台处,是绿意盎然的绿植。

我眼里出现一瞬间的茫然,缓慢地抬眼,面前是男人的胸膛,余序的手抱紧我,我在他怀里,这会儿睡裙都卷到小腹上了,我又眨了眨眼,视线又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墙上的挂钟,显示清晨六点半。

“唔……”余序微微蹙眉,我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大概让他也睡得不安分了,他睁开眼看向我,吓了一跳,“小芙?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我迟钝的看向余序,神色怔怔的用手语问他,“你和阿姨回来了?”

余序:“阿姨?你说的是寒假我们回新泽州去看她?”

“我们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我比划完,无力地瘫在了余序的怀里。

抬手贴上我的额头,他声音焦急,“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时不时发烧了,身体难受吗?”

我感觉自己鬓边碎发都被汗水濡湿,黏在脖颈上,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我迟疑的看着余序从床上起身,他推开门要去客厅拿体温枪和药,我迟疑着,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

屏幕被点亮。

一下子,我怔住了。

12月21日,手机的备忘录贴心的提醒着我,距离圣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