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的攥着她衣角的手渐渐松开，转而搭上她的后颈，虚浮地、却又无比执拗地将她按向自己。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壁炉的蓝火明明灭灭，映着床上交迭的身影，将永夜城的风雪隔绝在外。

唇齿厮磨间，or的呼吸越来越乱，像被扔进热水里的鱼，胸腔急促起伏着，却忘了该如何换气。

她下意识地攥紧lg的后颈，指节因为缺氧泛白，眼底蒙起一层生理性的水汽，偏偏还不肯松口。

lg察觉到她的慌乱，忽然轻笑一声，微微退开半寸。

两人的唇瓣还贴着薄薄一层水汽，她看着or泛红的眼角，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用气声说：“真笨，换气。”

or眨了眨眼，她张了张嘴，刚想追问，就被lg轻轻捏住下巴。

“跟着我。”lg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她先缓缓吸气，胸腔微微起伏，然后再用鼻尖蹭了蹭or的，示意她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