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尖锐的犬齿毫不费力地刺破了陈然后颈那层薄薄的皮肤,以及皮肤之下的脆弱腺体。
&esp;&esp;痛感是次要的,一种更深层的恐慌才是主宰。
&esp;&esp;陈然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彻底僵直,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精心构建的防御工事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发出无声的悲鸣。
&esp;&esp;一股被压抑了太久的、清冷凛冽的檀木香气,从被咬破的腺体中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出。
&esp;&esp;它不再需要费力捕捉,而是化作了实质的、浓郁的奔流,瞬间充满了两人之间的狭小空间。
&esp;&esp;这股陌生的a级oga信息素与沉柯身上霸道的s级梅花冷香悍然相撞。
&esp;&esp;空气仿佛都因此而扭曲、沸腾。
&esp;&esp;沉柯浑身一震,那双灰紫色的眼眸中,最后一丝醉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感官冲击彻底驱散。
&esp;&esp;他没有立刻松口,反而更深地嵌入了几分,像野兽本能地要将自己的气味烙印在猎物的最深处。
&esp;&esp;他能清晰地尝到血液的铁锈味,以及在那之下,一股更纯粹的、属于她的信息素的味道。
&esp;&esp;冷,寂,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高。
&esp;&esp;这味道让他感到陌生,却又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仿佛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终于在他面前展露了惊心动魄的内在纹理。
&esp;&esp;“果然是你。”
&esp;&esp;沉柯终于松开了牙齿,他抬起头,唇角沾着一抹嫣红的血迹,衬得他那张本就妖异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邪性。
&esp;&esp;他伸出舌尖,缓慢地舔去唇边的血珠,那双眼睛死死地锁住身下之人因痛苦和恐惧而煞白的脸,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发现宝藏般的、病态的狂喜。
&esp;&esp;“你果然在骗我。陈然,你这条不听话的狗。”
&esp;&esp;“不,不是的。”
&esp;&esp;陈然的声音破碎得不成调,混合着急促的喘息和压抑的哭音。
&esp;&esp;腺体被咬破的痛楚和信息素失控的眩晕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否认,“放开我,沉柯,放开我。”
&esp;&esp;她的请求没有换来任何怜悯,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
&esp;&esp;被欺骗的愤怒和发现新玩具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沉柯的情绪攀升到了一个危险的顶点。
&esp;&esp;他俯下身,鼻尖再次凑到她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近乎痴迷的神情。
&esp;&esp;“真好闻。”
&esp;&esp;他低声呢喃,像是在对自己说话,“比我闻过的任何一个oga都要好闻。原来这才是你的味道。你把它藏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骗我吗?把我当成傻子一样玩弄,很有趣,是不是?”
&esp;&esp;“我没有!”
&esp;&esp;陈然用尽全身力气反驳,泪水终于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滑落。
&esp;&esp;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属于沉柯的、带着强烈占有欲的s级信息素正通过那个伤口,蛮横地侵入她的身体,与她自身的信息素纠缠、冲撞。
&esp;&esp;一股陌生的热度从后颈处升起,让她浑身发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esp;&esp;“没有?”
&esp;&esp;沉柯冷笑一声,他伸出手,这一次不是抓握,而是用指腹轻轻抚过她后颈那个小小的、深刻的牙印。
&esp;&esp;他的触碰很轻,却让陈然像被烫到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
&esp;&esp;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拨动她绷紧的神经。
&esp;&esp;“证据就在这里,你还想狡辩?”
&esp;&esp;沉柯欣赏着她的颤抖,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esp;&esp;他忽然一把将陈然从沙发上拽了起来,动作粗暴得不容反抗。
&esp;&esp;陈然双腿发软,几乎是半跪半跌地被他拖着走。她的视线模糊,只能看到他挺拔的背影和周围飞速后退的家具轮廓。
&esp;&esp;沉柯没有给陈然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拖进了那间空旷而缺乏人气的卧室,然后狠狠地把她甩在了那张巨大而柔软的床上。
&esp;&esp;床垫的弹性让她不受控制地弹了两下,后颈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再次传来一阵刺痛。
&esp;&esp;“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esp;&esp;沉柯没有给陈然任何整理情绪的时间,他跟着欺身上前,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灰紫色的眸子在卧室幽暗的灯光下,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旋涡,“一个a级oga,却在我身边装了这么久的beta。你的目的是什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esp;&esp;“我没有目的——”
&esp;&esp;陈然崩溃地喊道,泪水和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狼狈地贴在脸颊上,“我只是想赚钱,想毕业,沉柯,你忘了今天的事好不好?我保证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我——”
&esp;&esp;“忘了?”
&esp;&esp;沉柯打断了她的话,他缓缓摇头,唇角勾起的弧度显得既天真又恶毒,“不可能了。从我咬下去的那一刻起,就不可能了。”
&esp;&esp;他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身上,现在已经有我的味道了。陈然,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你跑不掉的。”
&esp;&esp;这宣告像一道最终的判决,彻底击碎了陈然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esp;&esp;她怔怔地看着他,从他那双倒映着自己绝望面容的眼睛里,看到了清晰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esp;&esp;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esp;&esp;一个被信息素侵染过的oga,尤其是在腺体被咬破的情况下,就像一件被盖上烙印的私有物,再也无法轻易地摆脱主人的追踪。
&esp;&esp;“你不能这么对我。”
&esp;&esp;陈然的声音微弱得像蚊蚋的嗡鸣,带着最后的挣扎,“这是犯法的,沉柯,你父亲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esp;&esp;她再次搬出了那个她认为唯一能制约他的名字,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esp;&esp;“我父亲?”
&esp;&esp;沉柯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直起身,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不大,却充满了警告的意味,“你好像很喜欢提他。怎么,你以为他会来救你吗?别傻了。如果让他知道,我找到了一个这么完美的、可以被我随意掌控的a级oga,他只会高兴。他会帮你办好所有的休学手续,然后把你洗干净,送到我的床上,让我彻底标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