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嘴唇微张着合不拢,湛津插进手指让她吸。
“谢……谢谢老公……”
“乖宝宝。”在脊背上落下一吻,湛津环抱着人安抚,成熟后越发香艳的躯体在怀里轻轻颤抖,湛津吻额头吻脸颊,极近亲昵,“再生一个吗?”
“不……不生了……”聆泠气喘吁吁。
他爱极这幅高潮后只能依赖他的模样,深吻着,也同意:“我也只要你们就够了,你们都是唯一。”
从十九岁看到如今,他还是只爱目光如星辰璀璨的聆泠。
微风送走深夜的呢喃爱语,书桌上,八十分的卷子旁有两个签名。
上面是湛津,下面是聆泠,一如考核通过的合格章一样鲜明,他们都给了湛念最郑重的肯定。
一旁的卧室里,小湛念还在书桌前挑灯夜读,她要算出比课本上例题还要难好几倍的竞赛题,用了好几页草稿纸,却还是没个思路。
正在烦闷,儿童手表突然响了,本就不耐烦的情绪在看到备注后更是跌到谷底,抿了抿唇,不高兴地接听:“干嘛。”
“讨厌鬼”在对面讲话,和下午一样令人烦心,湛念又听见他喊自己亮晶晶,还拿壶不开提哪壶:“作业做出来了吗?”
湛念说没有。
讨厌鬼同桌笑了两下,不知是不是在炫耀:“我做出来了。”
“关我什么事!”湛念讨厌死他了,马上就要挂断电话,拿起手表就要动作,却听那边严肃了语气——
“我可以教你。”
移向挂断键的指尖顿住,湛念考虑着这个提议,对方像是怕她挂断又补了一句:“你不会的都可以教你。”
这人还是“讨厌鬼”吗?湛念有些拿不准,她沉默着没立刻答应,好一会儿,才:“靳越然,你吃错药了吗?”
“没有。”他回答。
稚嫩的嗓音夹杂着认真,平日吊儿郎当的人有了正形,拖长了尾音微带着笑,半商量半恳求似的:
“你下学期还和我坐同桌,我教你呀——”
清风也偷跑进这间卧室,让话筒里的声音更加模糊不清,湛念没想到他还有不那么讨厌的时候,靳越然放轻了语气:
“你答应和我坐在一起,我就给你讲题。”
“好不好呀,‘亮晶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