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看见这样鲜活的表情太久,才会有一点好脸色。
“你只用回答我。”
疯子一样的人,不是追债就是惹了麻烦,聆汀霎时想要关窗,伤痕累累的手挡住,眼眶泛红,“聆泠在家吗?”
“妈——”聆汀吓破了胆,冲着门外大叫。
程瑛已经和聆釉委吵完一架,又听到儿子呼喊,发着脾气走进:“大清早的叫什么叫?精神很好……”
话没说完,她也看见堪称诡异的这一幕。
湛津直直盯着这张新出现的几乎和聆泠如出一辙的脸,沉声:“聆泠在家吗?”
窗外天光大亮,树叶擦过男人肩膀,斑驳光影影影绰绰映在疲惫的脸上,面容精致,气质与这贫穷的小破平房大不一样。
他站在窗外,快和窗户一般高,昼夜不停来到这座小城,冒着大雨,只为了问那一句:“我是聆泠的未婚夫,请问,她在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