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楚学校各个地方的构造,轻车熟路从柜子里拿出急救医药箱。
“手伸过来。”
黎景煦感觉南清喻现在有点生气,显得十分可怕。
平常好脾气的人,发脾气反而更有威慑力,搞得黎景煦根本不敢反抗,乖乖把手伸过去。
南清喻握住他的手,拆开一包纱布,用生理盐水清洗表面的血污和细菌,然后消毒包扎。
男孩子之间打打闹闹稀松平常,南清喻不参与打闹,往往会自动成为负责善后的那个,因此包扎技术还算马马虎虎。
处理好伤口,南清喻看了他一眼。
“我去还书了。”
说完,南清喻转身离开。
“南学长!”黎景煦立刻跟过去,“你没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没有啊。”南清喻顿了顿,又说,“下次打架不要在校内,到处有监控,被抓住肯定得处分。”
本学年接近尾声,正是评定奖学金的关键期。
黎景煦成绩好,课余学分也遥遥领先,是国家奖学金有力竞争者,盯着他的人肯定不少。
如果因为打架被取消资格,代价太沉重了。
“没关系。”黎景煦却说,“他们不敢说。”
“?”
他们?
谁啊?
南清喻考完试就离开学校去公司实习,平常不刷校园论坛,完全不知道这段时间学校的变化。
他离校没多久,黎景煦所在班级多了几个人。
大学里,当然没有‘转学生’的说法。
新加入学校的四个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法,赶在学期末这个节骨眼拿到n大的听课证。
‘听课证’是大学派发给没有学籍,但想要受教育的人们,走进课堂的学习凭证,许多大学都开放申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