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过了鬼门关,便上黄泉路,黄泉路上盛开着彼岸花。大片大片嫣红的彼岸花开在两边,一直延伸至远方,仿佛没有尽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彼岸花成了一种慰藉。它散发着红光,指引着前路。路上不只慕容雪一个魂魄,其他魂魄都由阴兵押着,唯有慕容雪被黑白使者亲自押送。这算得一种殊荣,然而慕容雪并未觉得荣幸,“喂喂,能不能把这钩子松松,都过了鬼门关了,还怕我跑了不成?”
黑白使者对望了一眼,黑衣使者松了钩子,那钩子就不见了。两使者一左一右,陪着慕容雪往前走。仿佛郊游一般。
慕容雪脖子不被勾着,稍稍觉得自在了些。所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这样了,也无甚好说,只得亲自到阎王那里走一趟了。
慕容雪看着大片大片的彼岸花,不由问:“这花儿都谁种的啊?难道这里也有花农吗?”
黑衣使者范无救一向孤高自傲,冷漠异常,不屑于搭理她。只有白衣使者谢必安性子随和些,颇有些似陈公子,慕容雪挺喜欢和这样书生交朋友,此刻也不搭理那黑面神,只看向谢必安。
谢必安道:“彼岸花,花开彼岸,花叶两不见;断肠草,愁断情肠,咫尺即天涯。”
慕容雪问:“这是何意?”
谢必安道:“相爱的人不能相守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