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理会她刚刚为什么忽然说“黄鼠狼要放屁”。
彩蝶道:“我这游戏是不是有些意思?”
众人道:“是有些意思。”
她们继续玩,玩着玩着,也不真玩游戏了,竟然都喝了起来。直喝得醉醺醺的。
慕容雪是最清醒的一个,最后是她把凝香和彩蝶两个扛回了她们的房间。
伍儿醉得不省人事,伍尚歌把她扶到床上躺着。约略收拾了一下餐桌,走到窗边把窗子开大了些,让风吹散屋里的酒气和闷气。
黄四娘站到她旁边,笑道:“我已经把那些粉末洒到她的杯子里……”
“嗯,”伍尚歌低低地应了声。
黄四娘上前来搂着她的肩膀,讨好地道:“我如此自毁道行地帮你,你该如何感谢我?”
伍尚歌抬起头来,一双眸子看着她,因为喝了酒脸蛋红扑扑的,只见她含笑看着她,“说吧,你想要什么?”
黄四娘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开始不安分,“为博美人一笑,些许道行,算不得什么。”黄四娘将她掰过身来,用手触碰着那瓷娃娃一般的脸庞,“真漂亮啊。”她叹着,捏起她的下巴,凑过去噙住了她的嘴唇。
伍尚歌只觉浑身软绵绵,好像踩在棉花上,好像飘在白云间,好像被风掀过耳旁,一种轻柔的绵软的感觉萦绕身周。
不知过了多久,黄四娘放开了她,笑道:“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一点也不假,女人果真惹人爱,何况是你这样的美人儿。”
“过来,我为你宽衣解带。”黄四娘拉着她,向床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