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时,萧饮都以很忙推拒了。
她好像开了家和网络安全相关的公司,总之是个神出鬼没的神秘大美人。
“不了,我们今天还有事,咱们明天再约吧。”杜诀笑了笑。
陈静:“也行。”
杜诀和女鬼回了家,她迫切地想要验证心中想法,伸出手,手腕上一堆细密伤口。
杜诀已经习以为常。
等女鬼用完“餐”,杜诀盯着女鬼,迫不及待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感觉?”
女鬼摇摇头。
杜诀有些失落,随即安慰道:“没事,可能是时间还不够。”
女鬼:“嗯。”
杜诀:“张嘴我看看。”
去年冬天,女鬼进行了一次长达一个月的“冬眠”,吓了杜诀一跳,差点以为成人计划失败了。
因为女鬼直挺挺地躺在床上,仿佛死了一样,好在再醒来后,身体与以往有了明显不同,能感觉到她的皮肤下长出新的血肉,连舌头都有了。
女鬼听话地张开嘴。
杜诀医生一样,仔细检查了她的口腔,满脸不解:“你是不是已经能说话了,但声音不好听,所以不说给我听?不然没道理有舌头却不会说话呀。”
女鬼满眼无辜地看着她,表示自己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
杜诀:“我们去医院看看?”
她很快打消这个念头,女鬼现在还不是真正的人,去医院会被查出异样的。
晚上睡觉时,杜诀突然感觉女鬼身上很烫,好像高烧了一样,她连忙爬起来拍醒女鬼。
女鬼:“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