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就不必受此委屈。”
裴长砚这一说,江思昭的眼泪又止不住了,水龙头似的不停往下滴,白皙的脸颊两侧留下两道不深不浅的泪痕。
他双手抓着裴长砚的衣摆,一字一顿地说:“师兄,我不当魔后。”
说着,江思昭仰起头,与裴长砚相视,杏眸经眼泪润洗,愈发澄亮。
丹田处传出细响,裴长砚面色未动,沉声道:“好,不当。”
得到答复后,江思昭闭着红肿的眼睛,把头埋进师兄肩膀。后背被裴长砚的大掌安抚地拍着,哭过之后脑袋不甚清醒,呼吸渐渐变缓。
睡去前,江思昭小声喃喃:“要当也是当玄灵山之人的道侣,师兄,回头我跟人双修后,你别忘了帮我筹划结契大典…”说梦话似的,前言不搭后语。
裴长砚却听懂了,掌心的动作停顿,随后往下移到师弟腰间。
腰身盈盈一握,他一只手都能握住大半。裴长砚黑眸翻涌,隔着衣服重重揉了下江思昭的腰,怀里的人顿时发出哼声,猫儿叫似的绵长。
怀里的人毫无防备地靠在他怀里,裴长砚盯着那微张的红唇,想也未想俯身含住。饱满的唇珠像粒红樱桃,被舔舐得冒着水色。
裴长砚呼吸沉重,哑着声音命令道:“昭昭,张嘴。”
嘴里被强硬地推进来一块糕点,又软又热。江思昭似蹙非蹙着眉,梦里他正在品尝这块糕点,但每次想张口咬住,糕点都会从他的舌底滑走,然后又灵巧地跑到他的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