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
绪方芽衣:“……是这样。”
堤:“既然我都那么温柔地提醒过您了,您却仍然犯下这样的错误。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您在期待一些惩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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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之后的事我已经不想回忆了!呜呜呜呜这个女人恐怖如斯,到底是谁强上谁啊!!!!好可怕啊!!!!呜呜呜呜呜我不干净了!!!!
我现在就翻时光机回去打晕那个拖走她的我!!!神经病啊!!!!!!
我:他没有理会你的请求,突然放开了你,然后向外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上似乎多出了什么。
那是一块被细长的钳子夹住的,烧红的烙铁,“就让海神大人的印记来检验一下你的忠诚吧。”
绪方芽衣:(切)
绪方芽衣:“芽衣只是个没什么目标的小人物,其实在外面苦了好多年,也没人善待芽衣。大人的信仰就是芽衣的信仰,大人叫我做的事,我一定会努力做好。”
绪方芽衣:“请吧!请对我烙印!让我属于这里,请把我带在您身边。”
我:那么他手中的烙铁直接落了下来,在后腰袭来的烧灼的剧烈疼痛中,你终于在虚与委蛇中不堪痛苦,昏了过去。
绪方芽衣:晕之前我要对他最后说,“大人……谢谢……以后我就留在您身边……以后,我就叫坝了。”
……?????
啊??????????
绪方芽衣:(可以叫我坝坝)
呸!!!!不要占便宜!!!!!
再次醒过来的绪方芽衣发现手脚上的绳子已经被松开了,依然躺在冥想室的地板上,腰上的伤口虽然有简单的包扎,但似乎没经过有效的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