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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1 / 2)

司宥甚至怀疑有人专门在帮柏洲处理尾巴,不然以他们的财力抓一个人不会如此难。

而那人就好像带着什么恶趣味般,每次处理的时候都会泄漏出一二消息。

像是手指间漏出的一点骨头渣,让他们眼巴巴的跟上去舔,非但不能解馋,反而渴求更甚。

从小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大少爷,第一次如此狼狈的像只哈巴狗一样跟着那人身后,在缝隙中寻找有关柏洲的消息。

世界之大,司宥简直不敢想如果哪天那人不愿意和他们玩这种游戏了,他又该去哪里找柏洲?

万幸的是,柏洲回来了。

“没有。”

说完,司宥又觉得这声说的太冷淡,又补充了句:“我没有。”

“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了。”

柏洲作势就要拉开车门。

“等等!”司宥有些急切的拉住柏洲的胳膊。

柏洲停下动作,转头不解的看过去。

“我,我对不起……”

司宥渐渐松了力气,“当年红牌……对不起。”

柏洲怔了一下,然后浅浅的笑了,脸颊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

司宥看的一时晃神,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打在车窗上,但司宥却仿佛有一瞬间回到了五年前的那一个午后。

穿着白色衬衫的小少年懒散的趴在客厅的桌子上,手边放着一听橘子汽水。

抬头看到他回家,原本百无聊赖的眼眸忽然一亮,浅浅的笑了,脸颊边也是这样两个小小的梨涡。

然后单手撑着下巴,对他小幅度的挥着手,清润的嗓音微微上扬带着连少年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熟稔。

“少爷,你回来啦。”

司宥的心跳剧烈的跳动着,一如当年。

原来他动心的那么早……

柏洲,你回来啦。

司宥默默在心里学着记忆里的腔调回应着。

“都是小时候不懂事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放在心上?”

柏洲脸上带着浅浅的笑,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司宥如坠冰窟。

小时候不懂事……

他宁愿柏洲打他骂他,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反应的,甚至是觉得有几分好笑的说,小时候不懂事罢了。

因为他和柏洲之间,只有过去……

红牌是不懂事,那他们同居的那一整年呢?还有浴室那晚的吻呢?

还有……他的心意呢?

难道对于柏洲来说全都是少时不更事吗?

如果柏洲讨厌他,哪怕是恨他,他都可以想尽办法来弥补。

但是柏洲根本不在意他。

司宥有些迷茫的怔在原地,一时竟像迷了路般有些无措起来。

等他回过神来,柏洲已经撑着伞下车了。

蒙蒙细雨中,柏洲奶黄色的雨伞格外晃眼,在黑灰色的钢筋水泥路上仿佛是唯一一抹亮色。

那抹亮色渐行渐远了,连带着司宥心也变得空荡起来,隐隐透着风。

遥远到甚至给司宥一种他和柏洲的故事就到此为止了的感觉,在柏洲的生命中,他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路人……

【司宥虐心值:80/100】

柏洲撑着伞回了花店,本以为要接受柏宏志和赵娴淑的一番拷问,却没想到两人对此只字未提。

而是问了另外一件事。

“洲洲啊,你还记得小祁同学吗?就高中和你谈恋爱的那个。”

柏洲:……

他都忘了一直到现在柏宏志和赵娴淑都以为当年和他谈恋爱的人是祁知珩。

“怎么了?”

“你当年一声不吭的就出国去了,小祁那孩子可是天天都来问你呢,我看小祁是个好孩子……”

赵娴淑话音一顿,声音低了些道:“你们就没有再续前缘的可能了吗?”

“没了,妈,我在国外谈男朋友了,等他回国了,带给你们看。”柏洲解释道。

闻言赵娴淑和柏宏志眼睛一亮,连连说好。

柏洲在花店帮忙了一整天,因为有他在,花店的生意好的不像样,一家三口差点都忙不过来。

最后还是柏宏志擦着汗将柏洲推走,才能喘口气。

柏洲累了一整天,现在只想快点回到公寓的大床上躺着。

刚到楼下,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身影。

昨天刚见过面的祁知珩,如今低着头正坐在他家楼下的阶梯上,看上去像是刚从什么酒局上下来,面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

祁知珩听到柏洲的脚步声,缓缓抬起头来,见到来人是柏洲便立刻扶着地面站了起来,却因为坐了太久,腿有些麻,站起来跌跌撞撞的,眼看就又要倒下。

柏洲慌忙快步过去,扶住祁知珩晃晃悠悠的身子,却也因此让男人大半的身体都趴在了柏洲的身上。

扑面而来的酒气浓的呛鼻,也不知道这是喝了多少。

“柏,柏洲……”

祁知珩微微直了直身子,单手抱住柏洲,含糊不清的叫着柏洲的名字。

柏洲见他站稳了身子便准备将人推开,却没想到祁知珩力气大的惊人,将柏洲抱的紧紧的。

“祁知珩!”柏洲皱眉喊出声。

祁知珩没有任何反应,像是真的喝醉了般只会缠着柏洲叫他的名字。

眼看周边好奇的过来看的路人越来越多,柏洲只好推扶着祁知珩进了公寓。

一进公寓祁知珩倒是老实多了,被柏洲扔到了沙发上也不吵不闹的,只是昏昏沉沉的挡住额头。

却在柏洲要离开的时候,忽然起身抱住柏洲的腰。

“别走……”

嘴上说着可怜兮兮的话,实际上力气比谁都大,让柏洲想走都走不了。

柏洲在花店忙活了一整天本就累了,刚又扶着祁知珩快一米九的大个上楼,已经彻底了没了力气。

走不了,于是柏洲选择坐下。

祁知珩常年健身,大腿肉紧实又有力量,柏洲一屁股坐下去,那里瞬间绷紧了起来。

柏洲有些怀疑的转过头,真的醉了?

祁知珩搂着柏洲的腰,表情一片空白,看上去不像喝醉了,倒像是喝傻了。

柏洲推了推祁知珩,试图沟通:“往里面点,我困了。”

祁知珩还是一动没动,反而放在柏洲腰上的手加大了力气,将柏洲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然后将下巴放在柏洲的额头上,抱着柏洲缓缓闭上了眼睛。

睡着了?真醉了?

柏洲半信半疑的起身,刚露出个头,结果下一秒就又被按了回去。

呵,鬼才信。

但柏洲现在懒得拆穿他,索性闭上眼睛也跟着沉沉的睡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主卧的大床上,祁知珩正闭着眼睛躺在旁边。

柏洲的衣服下摆被微微掀开,露出白嫩的肌肤,祁知珩的大手正好放在了那处小肚子上,甚至还微微向里面探了几分被衣摆遮住几根手指。

真是好一副捉奸在床的画面。

这大概就是农夫与蛇吧,柏洲面无表情的想。

柏洲揉了揉睡得有些发昏的头,坐起身来,将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扔了下去。

这一动作很快惊醒了一旁熟睡的男人。

祁知珩撑着身子坐起来,见到柏洲醒了,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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