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敬长钦,抱得死死的。
直到桌面传来手机的震动。
是司机的电话。
他确认好司机的车牌号,抱着敬长钦坐进车里,叫司机开到最近的医院。
车前座的窗户没有关,司机一发车,风雨就从车窗里灌进来冲向后座。
敬长钦被冷得猛抖一下,眼睫颤颤,一股难言的浴火再一次焚遍全身。他情不自禁闷哼出声,即便他意识处在一片混沌之中,但他却能知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他立即咬紧嘴唇,止住这廉耻又放荡的不堪入耳的叫声。
可是,有一只手伸了出来。
那只手轻轻地拨开他的嘴唇,伸到了他两齿之间。伸进来没多久,又退出去了。没了阻碍物,他又咬住了下唇。
“唉,真是少看你一会儿都不行,不要再咬下唇了,你不痛啊?!乖啊小敬,我们换个姿势,你这么坐我抬手也累。”
边崇韦是和敬长钦并肩坐着的,他现在往里坐一点,让敬长钦躺倒在他腿上。
司机听见他这么说话,抬眼瞟了下后视镜,见是两个男人这么亲昵,脸上立马挂起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
边崇韦看到了,便道:“朋友喝醉了像小孩,不哄着说话听不进去。”
司机只道:“吐车上两百。”
边崇韦:“没吐是不是免单?”
司机:“现在下车还是靠边下车?”
边崇韦:“继续开吧,窗户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