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近年点点她的桌子,示意她进他办公室谈话,“有个项目需要跟你商谈一下。”
“好的,an。”作为回应,曲邬桐也喊他的英文名,并起身跟着他走进办公室。
“怎么了吗?”很熟稔地在他办公室沙发坐下,曲邬桐与她这位学长有三年共读时光,合作了无数次实验与论文,自认为也算得上是好友的情谊。
“e,”孟近年坐在办公桌前,撑着脑袋,难得流露出颓唐与无措的神色,“我前女友生了一个孩子。”
“你的?”瞪大了眼睛,曲邬桐忍不住八卦。
孟近年没有回答。
“不是你的?”
孟近年恼火,“是不是我的,不是得等我去看一下吗!”
“我要飞一趟宾夕法尼亚,可能需要一周,这一周时间需要你帮我管理咨询中心,同时我手上有一个来访者也需要由你暂时接手。”
恢复冷静,孟近年将一桩桩事项全部嘱托给她,并顺手汇总成文档丢到她邮箱。
趁着他发邮件的空隙,曲邬桐终于找到插话时机:“你前女友不是在加州吗?”
“她在upenn读二硕。”
“怎么会跑去upenn?”她疑惑。
“因为她现男友在upenn。”孟近年一张脸黑成锅底。
张圆了嘴,曲邬桐发觉自己在感情上或许是算单纯的类型。
“真是搞不懂,这个宾夕法尼亚是有什么好的!”怨气冲天,孟近年酸溜溜地抛下话。
“我之前也搞不懂,”曲邬桐试图宽慰他,“但是去了几次,发现确实挺好的。”
曲邬桐飞过三次宾夕法尼亚,都是为了找梁靳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