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乎像是雪花一样朝皇城里飞过来,皇帝几乎是彻夜彻夜的看典籍批奏折。
好不容易几年熬过来了,皇后也生了一个可爱的孩子,他依旧那样勤政,明明比自己大不了五六岁,整个人却像是和自己差了整整一辈一样,早早的变老了。
他害怕自己苦苦经营下来的江山,就这样被糟蹋了,害怕百姓再次陷入战火之中。
他最害怕,北安王,哪一天造反兵变了。
宋灵昀和季如珣都注意到季汝麟没有再说下去,脸色也变了,都默默地叹了口气。
京中的局势,他们怎么感知不到。
季汝麟适时岔开话题,嘿嘿笑着说:“哎不说这个了,他们小孩子的事情,咱们都这么老的人了,就不说他们了。对了,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熟的,我咋不知道?”
季汝麟指着默契一笑的季如珣宋灵昀两人,惊诧的问着。
宋灵昀和季如珣相看一眼,只见宋灵昀道:“如珣的军师,也是我的老师。”
季汝麟愕然道:“所以你们在北安城的时候,早就认识了?”
季如珣失笑道:“可以这样说,我第一年去那边的时候,刚过去,什么事都不知如何,是老师帮我一点点做起来的。”
说到这里,宋灵昀忙问:“老师近年身体如何,宋某未能常常回去看他,只能依靠书信往来知晓一些老师的近况了,但老师又是那样报喜不报忧的人,总是说无事无妨,教我安心当差报效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