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对了,我想去医生那再了解一下小砚的情况,沈逾,你能带我过去吗?”
沈逾看了一眼秦砚,后者面不改色,仿佛没有听到。
“好。”沈逾起身,两人前后脚走出病房。
沈逾还体贴地关上了房门,秦正叹息一声道:
“沈逾,这阵子真辛苦你了,秦砚也是的,不是事故就是生病,真是多灾多难。”
沈逾很秦正不熟,加上除奶奶外,对秦家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沉默着没有说话。
秦正扭头观察着身旁,自己冷清又漂亮的侄媳妇。
在秦砚最初和这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都以为这只秦砚业的一时兴起,过个两三年,可能都不需要两三年就腻了。
没想到两人在一起了整整六年,而且秦砚还跟他领证结婚了。
世界上所有男女,男男,不管他们原本感情如何,一旦领到了那本证,彼此关系受到法律保护,那么他们之间就拥有最强有力的连接关系。
“沈逾,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想不想离开秦砚?”
沈逾停下脚步,扭头面无表情地看向秦正。
秦正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他早年时候是大学教授,身上有一股书卷气,这股温吞儒雅的气息让他看起来十分平易近人,单靠外表,说不定比秦砚还要唬人。
沈逾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一双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望着秦正,乌黑瞳孔倒映着秦正的影子。
他虽然没有开口,但他的举动已经证明这句话对他内心产生的震动。
秦正趁热打铁,继续用蛊惑的语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