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自己很惹他厌烦吧。
秦砚好心情地想着,看他挂了电话,道:“现在可以了吧?”
“嗯。”
车子停在一个饭店门口,两人径直下了车,大堂内一个经理急步走出来,笑吟吟地迎接:
“秦先生,沈先生两位来用餐啊,里边请。”
秦砚看着他熟稔态度,若有所思:
“我们以前经常来?”
“嗯。”
秦砚点点头,也对,人就算失忆口味也不会变。
秦砚预约的是靠窗位置,座位由折叠的屏风做遮挡,既保护了隐私,还能欣赏景色。
四月天的夜晚还泛着凉意,沈逾出来的时候在t恤外面套了一件橄榄色的休闲西装,胸前垂着一根金色的细链子,服帖地悬挂在他白皙的脖颈下,随着动作偶尔晃荡两下。
沈逾的脸本就好看,衣饰衬托下更加显得惊心动魄,餐厅内柔软典雅的灯光从左右两侧铺在他的头发和侧颊上,白得过分的皮肤顿时打上了一层细腻的釉色。
只看着他的脸,就仿佛能感受到触感。
秦砚没有告诉过别人,其实在沈逾穿过医院绿荫走到病房楼下时,自己就在阳台上看到了他。
那天的衣服更加朴素,是一件黑色的冲锋衣,楼下的青年被包裹在浓郁的色彩中,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整个人都魂不守舍,脸上刷着茫然的神色。
秦砚一见到他,大脑就燃起兴奋,那时候,他甚至不确定他是否就是沈逾,但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自己要得到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