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的军装就占了大半个主星。
两边矿脉被占,新造光武之声隆隆盖了几大城,新武器的试验每响一声都让雄虫震得神经一跳。
皇宫守军不知何时被清洗换血,等议阁发现不对时,占了驭都半面的皇城已然全在约格泽昂的掌控之下。
一切的规则都在这一天失了效,所有的雄虫和不隶属军部的雌虫都离那条由约格泽昂和希边得尔划出来的红线一远再远。
他是真的会直接杀了人。
无论雄虫还是雌虫。
谁也不知道那天驭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知道希边得尔亲王一身是血地进了医院,约格泽昂大军压上其他四城,就连远在遥北的祂临也未曾幸免,四面都被围死,美其名曰巩固边防。
希边得尔费了大半精神力强压,到底守住了剩下的一半栖息地。
惊惶,失控。
不知所安。
“所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亲王殿下。”鸣卫忽然被军部强占去一半,森道利梵近些日子实在窝火,见凌长云终于来了议阁就再也忍不住,关了光屏就质问,“你不觉得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议长。”
你不该给我们一个解释吗?
自凌长云进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疑惑的,晦色的,
怨愤的。
你该给我们一个解释。
“……”
曼斯勒安的冬日一贯寒冷,哪怕就从飞行器下来到进大楼的那一小段距离也足以把人吹成冰雕,凌长云却还是一身议服,只在外面随意罩了件不怎么厚的大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