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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养大了阴鸷反派 第41节(1 / 2)

尽管沈家待她淡薄,可她不得不承认,因着沈府为官,有这一层关系的庇护,她才没有被商场上那些不择手段的阴狠之人找到。

若无人庇护,她身为一个外来的巨富,又是女儿家,一定早就被流氓地痞缠上,金银满盆的同时,会有无尽的麻烦事找来。

这样想来,她反倒道要谢谢景延。

“你说的有理,谢你为我打算。”

“阿姐的谢意,稍后再提也不迟。”少年骑在马上意气风发,暖黄色的夕阳照在他身上,风吹过肩头,一头乌发随风飘扬,如同闪耀着万道金光。

沈姝云匆匆收回眼神,不知为何,心跳的厉害,连带着身体里都涌出一股莫名的情绪。

半期待半拘谨地坐在马车中,很快,马车停在了一座宅门外,她撩开门帘探出身,就见那门边上刻着“景府”二字。

而院墙和新刷的大门都给她一种极强的熟悉感,直到手被轻轻握住,才回神看向扶她下马车的少年。

“这里是……”

“是我们的家。”他轻声说着,牵着握在一起的手,将人带进府中。

迈进府门的那一刻,沈姝云的眼睛被满眼的翠绿点亮,她瞬间就确认,这是那座她已经交了定钱的宅子。

扭头看他,“你怎么……”

“我有官职在身,想买个宅子还不容易?正好,阿姐出了定钱,我出了剩下的,咱们住在一块儿,往后便是一家人。”

“这怎么能一样,定钱才多少,你出的太多了。”她有点着急,当初说好了一人一半,现在却让他出十分之九,自己又是做姐姐的,未免占他便宜占的太多。

少年面不改色,悄悄凑来她耳边,“我用的是皇上赏我的黄金,房契地契上写的都是你的名字,往后怕是要劳累阿姐搭理这一家上下。”

那声音轻轻的,撩拨她耳廓。

沈姝云不自然的摸了下耳朵,喃喃道:“你自愿买这宅子给我,往后可别后悔。”

“若后悔,天打雷劈。”

轻飘飘的一句话钻耳朵里,她的心又紧了紧,转脸看他的眼神,那样深邃专注,身处宅院中,仿佛看不见亭台楼阁,只盯着她一个人瞧。

他的每一句承诺,都做到了。

沈姝云有些惶恐,她买了座宅子送给王安济夫妇,因他们勤劳能干,不但待她真诚,更为她赚了数不清的钱。

可她又没为景延做什么大事,哪里值得他待她那么好。

怀揣着女儿家的小心思,同他一起走遍了这宅院中的每间院落,从东府到西府,花园到藕榭,青竹林到半月湖,每一处都精心打扫修剪过,连地面上的石砖都不落一丝灰尘。

气派又雅致的新家,仆人不过十数个,没有不相干的外人,清幽寂静,全然属于她。

沈姝云逛得满心欢喜,怎么看怎么喜欢,甚至都忘了自己的右手,自下马车后就一直握在景延手中。

景延从旁看着她的笑颜,牵着她的手,心满意足的陪她走过家中每一处。

在这一刻,因他们共同拥有的家,因她始终不曾抽离的手,他短暂的拥有了她。

天渐渐暗下来,她身上的光渐渐淡去,身形被黑暗包裹,落在景延漆黑的眼底,无故牵出他心里的欲来,随着夜色落下,他的掌心都快被汗热湿了。

声音微哑,“阿姐,家里大小院落都逛过了,你想好住哪个院子了吗?”

沈姝云还在为入住新家感到兴奋,听他问便说:“翠竹堂最清静,正在两府中间,院子也大,方便我安置医书和药材,我就住那儿吧。”

“好。”景延牵着她往翠竹堂去。

院落被层层细竹包裹,林中还有一行小溪从鹅卵石铺就的沟渠中淌过,潺潺溪水声伴着夜风吹动竹叶的簌簌声响,直叫人觉得心旷神怡,凝神静气。

晚风微凉,穿过小路两侧成片的翠竹,吹进宽敞的庭院,简单看过院中左右厢房,推门进主屋,晚风从身后吹来,屋内纱幔袅袅掀起,又缓缓垂落。

景延站在门口,放开她的手,看她新奇又欢喜的环视小屋,自己也同她一般心生喜悦。

“我明日叫人去把阿姐的东西搬过来,里头任你布置,今日见晚了,阿姐就先歇下吧。”

“嗯。”她随意应下。

屋里空置着,只有一张简单的床榻,也早早被收拾干净了,上铺一张薄被,拈起来轻嗅,有着晒过阳光后暖暖的气味。

家里奴仆不多,打扫的却干净,沈姝云本想问一问家中契书所在,转头去找景延,他人却不见了。

许是回他的院里睡去了。她没有多想,过去关上门。

奔波一天,又费了许多口舌,她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明日要安置家具物件,要同王家说自己搬家的事,免不了一番忙碌。

躺到床上,枕着柔软温暖的床铺,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夜深人静时,风吹竹林,虫鸣阵阵。

半夜,沈姝云感到身上有些热,踢了踢薄被,等手脚露在外头凉下来,依偎在身边一团巨大的热源逐渐凸显出存在,压得她肩膀发麻。

她睁开眼睛,恍惚发觉,自己露在内裙外的纤细脖颈上洒下浅浅的呼吸,低头去看,披散黑发的少年蜷缩着身体躺在她身侧,脑袋枕着她的肩,一只手臂搭在她腰间,似是撒娇,又似是不讲道理的耍无赖。

怎么又做这样的梦?她好笑的想,但在手掌抬起又落下,抚摸到他后颈后,心底的笑声消失了。

这不是梦。

“阿姐,不要赶我走。”在她开口赶人之前,闭眼休憩的少年发出了疲惫的闷哼。

他像只奶狗一般撒着娇,在她颈窝里轻蹭,“只有和阿姐在一起,我才能睡个安稳觉。”

熟悉了黑暗的眼睛能看到他眉心的困倦,听到他依赖的声音,沈姝云竟狠不下心去了——她能为他做的不多,给他一段安宁的睡眠,也不是不行。

至于男女之别,待睡醒了再说吧。

她微侧过身,给他腾出空,将人搂到床中间,轻拍他后背,“我陪着你,安心睡吧。”

夏夜闪烁的星光照在屋顶,透不进星光的瓦片下,女子的动作已经停下,呼吸声重归平稳。

在她怀中,少年缓缓睁开眼,看着她雪白的肌肤,恬静的睡颜,一颗心雀跃着仿佛要冲出胸膛来,整个身体都仿佛洋溢着温热的蜜,又甜又暖。

阿姐没有赶走他,是不是对她而言,自己是旁人不同的?

一定是这样。

他给了自己答案,贪心地抱紧她,抬起下颌去吻她细嫩的脖颈,恶劣的在她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做下一个又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阿姐,阿姐……”他低声呢喃,比心和声音颤得更厉害的,是那源自本能的欲望。

在这个深夜,景延模糊的意识到,他想要拥有沈姝云,想独自占有她,并非只出于对“姐弟之情”的执着与贪婪。

心还没懂得这情感时,身体已经诚实地告知了他一切。

卿卿且入怀

清晨醒来, 屋里窗户大敞,外头吹来的晨风微凉,带着些竹叶的清香。

沈姝云神清气爽的下床, 不见床上有旁人, 也不见翠竹堂有第二个人,便将昨夜的事当做一个梦,既没有旁人知道, 自己也不往心里去。

她坐到镜前梳妆,挽起发髻,将长发散到肩后, 雪白的颈子露出来, 在铜镜中, 颈上多了几个小小的红点。

指尖按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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