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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1 / 2)

他问俞昼:“哥哥,你怎么抱我了?”

俞昼答非所问:“你病了。”

沈惊又问:“你这么抱过知舟哥哥吗?”

俞昼说:“没有。”

“太好了,”沈惊踢着小腿,开心道,“那我去抱知舟哥哥吧,他没有被抱过,很容易就会喜欢上我的。”

俞昼额角重重一跳:“沈惊,你生病了,安静。”

沈惊突如其来的兴奋,他脖颈里流过的血液在烧,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喷涌而出:“哥哥,我不想安静,我要和你说话!”

俞昼胸膛起伏,气息凌乱。

可是你的哥哥不想和你说话,你每说一个字,就有你的呼吸拂在哥哥脸上。

你的哥哥也病了,你什么时候来给哥哥治病?

沈惊又尖叫:“哥哥!你说话!”

俞昼把沈惊平放在大床上,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沈惊用力蹬腿:“哥哥,你怎么不抱我!你觉得我脏吗?我是脏东西!”

他蹬了几下,爱上了高级床垫的柔软触感。

沈惊侧身蜷缩起来,两只手掌交叠着枕在侧脸下:“哥哥,我好困了,我现在要睡觉了,如果你有垃圾要扔,明天早上再来吧。”

夜里别来扔垃圾,否则垃圾桶会发出“砰”的声响,他会被惊醒的。

说完,沈惊合上双眼,几秒后又倏然睁眼:“哥哥,我要枕头。”

明明枕头就在他手边。

俞昼什么也没有说,从书桌上拿来两本书,递给沈惊。

沈惊接过书本,满意地枕在脑后,笑着说:“哥哥,我睡了。”

他接着闭眼,呼吸很快就变得沉重而平稳。

·

俞昼安静地注视他许久,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满满当当全是药。

治疗分化迟缓的、缓解分化边缘痛楚的、应对延迟分化而带来的应激反应的。

从他买下这间房子的第一天,他就备了这些药。

俞昼给齐知舟打电话,齐知舟说:“阿昼,我已经告知赵管家了,我说小旭邀请小惊到家里玩一款新游戏,这两天就不回俞家了,赵管家没有说什么。”

“好,多谢。”俞昼说。

齐知舟笑道:“客气,你和我订婚,帮了我大忙,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知舟,”俞昼从抽屉里取出一盒试剂,“toce的用量是多少。”

齐知舟疑惑:“阿昼,每一种药的用法用量,你已经问过我不下十遍了。以顶级alpha的智商,不可能记不住。”

俞昼看着沈惊沉睡的侧脸:“我需要再确认一遍。”

用在沈惊身上,他要反复确认。

齐知舟耐心地重复了这款前沿药物的用法和用量,然后他意识到了什么:“是小惊有什么情况吗?”

“嗯。”俞昼回答,“和你之前说的症状一样,高热,出现幻觉,神志不清。”

齐知舟也凝重了几分:“阿昼,小惊的分化延迟已经算是很严重了,我建议到医院去做细致检查,科学治疗。”

“不能去医院。”俞昼一板一眼地回答,“去了医院,就会被监视。”

齐知舟没有听清:“阿昼,你说什么?”

俞昼说:“没什么。”

齐知舟敏锐地觉察到俞昼有些反常:“阿昼,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没事。”俞昼笑着说,“先挂了,有问题我再联系你。”

他的嗓音温和一如既往,但实际上,俞昼的脖颈爬满青筋。

·

挂断电话,俞昼先是为自己草草注射了一针强效抑制剂,然后他为沈惊注射toce。

沈惊的手臂很细,血管不好找,俞昼在他臂弯轻轻拍了拍。

沈惊的眼皮撑开一条缝隙:“哥哥?”

“嗯,”俞昼说,“打药。”

沈惊懵懵懂懂的:“哦,我要吃药了。”

他要吃抑制分化的药,不能让自己分化成oga,不然俞家就不要他了。

沈惊不会知道,他的药早早被俞昼替换了,换成了最普通的维生素片。

针头扎进血管,透明药剂一点点注射进沈惊的身体里。

“嗜睡,乏力,畏冷,虚汗。”俞昼兀自重复着toce可能出现的副作用,“嗜睡,乏力,畏冷,虚汗”

他站在床边看着沈惊,高大的身形将沈惊整个罩住,就像是把沈惊拢在怀里。

看着看着,俞昼忽然笑了,这就是他的蔷薇花,不然又是谁的呢?

他牵起沈惊的右手,看着沈惊手腕内侧的伤疤,再和自己的那道疤做对比。

沈惊的疤痕很漂亮,他的却很丑。

俞昼喉结滚动,放任自己俯下身,干燥的嘴唇碰了碰沈惊的疤痕。

手机在此时不识趣地发出震动,是旭峰地产的老总发来了消息。

“俞总,你的项目书我们内部研究过了,很有想法,我个人是很看好项目前景的,但是我们公司资金上最近比较难,这次的项目先不参与了,有机会再合作。”

俞昼用齿尖轻轻啃咬沈惊的疤痕,眼底充斥着巨大的渴望,动作却很轻柔。

在他的蔷薇花绽开之前,他必须要解决一些事情。

·

沈惊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也不记得脑袋为什么这么重。

他下床,推开房门,看到俞昼在阳台上浇花。

“哥哥。”沈惊喊了一声。

俞昼回头,眼神依旧是疏离而淡漠。

沈惊问:“哥哥,这里是哪里”

俞昼打断:“去洗脸刷牙。”

沈惊:“”

呵呵,一见面就嫌他脏,俞昼真的很讨厌。

洗手间里准备了一次性洗漱用品,沈惊刷牙时嘴里出了点血。

可能是缺少维生素,可能是上火,可能是太干燥了,可能是刷毛太粗糙,反正连个屁大点的事都不算。

沈惊想了想,在嘴里使劲嘬出血的那一处,费了老大劲才嘬了小半口血。

他把血吐到洗脸盆里,用手指抹了点,然后涂在衣服上。

从洗手间出来,沈惊说:“哥哥,我刷好牙了,也洗完脸了,搓了好几遍。”

现在不脏了。

俞昼浇完花,正在客厅对着笔记本电脑处理公务,头也不抬:“嗯。”

沈惊捏了捏手指头,俞昼怎么不看他,俞昼不看他怎么发现他衣服上的血渍呢?

“哥哥,”沈惊走到俞昼前面,和俞昼隔着一张茶几,“我是不是该去学校了。”

俞昼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已经帮你请假了。”

“哥哥,”沈惊表现出关心体贴,柔声道,“你一直低着头工作,对颈椎不好。”

俞昼敲键盘回复邮件,反应很冷淡:“嗯。”

沈惊扭了扭身子:“如果哥哥累坏了脖子,我会心疼哥哥的呀!”

这话说的沈惊自己都觉得做作,但好在起效果了,俞昼抬眼看他了。

·

沈惊扯了扯衣服下摆,向俞昼展示胸口淡淡的血渍。

俞昼问:“那是什么?”

沈惊顺势低头瞟了一眼,然后微微张嘴,一副天塌下来难以承受的样子:“血?哥哥,我怎么”

“不是那个,”俞昼抬了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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