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哥侧头在贺迟身上嗅了嗅,没闻见什么明显的味道,他反应过来后啧了一声:“你俩都打药?你们零零后现在流行这个?”
“对,”贺迟眨眨眼,张口就胡说八道,“不受信息素影响的爱情才是真爱。”
熊哥朝他竖了根大拇指:“牛逼,哲学家。”
“你那个……”苏星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什么时候?”
“就这十几二十天吧,”熊哥笑笑,“这狗犊子最好赶快给老子滚出来,烦得很。”
他嘴里说着烦,神情却骗不了人,那张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种……母性的光辉,不管怎么看都有点违和。
贺迟问:“都要生了还开着店呐?”
“后天就关店去医院了,”说到这儿,熊哥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扔到桌面上,“要不你俩帮我看着店呗,反正闲着也没事干。”
“闲个屁!”贺迟搭着苏星肩膀,“我们忙着读书考试呢!”
“那就帮我保管保管备用钥匙,”熊哥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一带乱的很,万一有什么事儿你俩帮我看着点儿。”
“就对我俩这么放心?”贺迟挑眉问。
“有什么不放心的,”熊哥直接把钥匙扔到贺迟身上,“你俩要综合一下,和我年轻那会儿一模一样。”
“行,收着了,等你回来就还你。”苏星点头说。
“哥,您是真能吹,”贺迟收好钥匙,笑着说,“你年轻时候是有他酷啊还是有我英俊啊?”
“滚!老子又酷又英俊!”熊哥也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