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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之环 第274节(1 / 2)

卢米安诚恳回答:

“之前在考核期,等过了考核,我的大阿卡那牌希望由你来告诉我。”

芙兰卡接受了这个解释,因为她也经历过考核,当时知道的也不多。

她坐回安乐椅上,双腿盘起,腰背挺直地说道:

“我们都是‘塔罗会’的一员。”

“‘塔罗会’……”已坐至对面沙发的卢米安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这个隐秘组织的成员都是以塔罗牌为代号的,核心成员用大阿卡那牌,一般成员用小阿卡那牌。

芙兰卡脸上逐渐露出了自豪的情绪:

“在整个世界,我们‘塔罗会’都是最独特的隐秘组织,甚至能称得上最强大之一。

“因为我们的首领是一位站在所有神灵顶端的伟大存在,别的隐秘组织里,他们侍奉的神灵只会注视,只会给予神启,不会直接参与,而‘愚者’先生陷入沉睡之前,会定期召集那些大阿卡那牌的持有者在祂的神国聚会。

“这叫什么?这叫真正的神前会议!

“各大教会都有所谓的神前会议,但那顶多算是在神灵注视下举行的会议,而不是有神灵参与,就在神灵面前举行的会议。”

说到这里,芙兰卡以手按胸,微微弯腰:

“赞美愚者!”

卢米安想过“塔罗会”非常高端的可能性,毕竟“魔术师”女士表现得既神秘又强大,但他没想到的是,“魔术师”女士提及的伟大存在直接就是“塔罗会”的首领。

这打破了他对神灵的刻板认知。

他琢磨了一下道:

“‘愚者’先生之所以叫‘愚者’,是因为祂持有大阿卡那牌里的‘愚者’牌?”

所以也是“塔罗会”的一员?

“有这方面的原因吧。”芙兰卡思索了几秒道,“但没谁确认过,我更怀疑是因为‘愚者’先生那一长串尊名里有‘愚者’这个单词,所以祂在建立隐秘组织时,选择用‘塔罗会’为名,并让每一位成员持有不同的塔罗牌。”

“真的可以直接称呼祂为‘愚者’先生吗?”卢米安觉得这好像会有亵渎或者说轻慢神灵的嫌疑,“先生”这个后缀太人类化了一点,不够神圣。

芙兰卡笑道:

“没问题,据说‘愚者’先生自己也很喜欢这个称呼。”

见卢米安不再有疑问,芙兰卡继续往下讲述:

“在很多仪式魔法上,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祈求对象,可以向‘愚者’先生请求帮助,虽然过程也许会和你预想的不一样,但最终必然会以某种奇妙的方式让你获得你想要的结果。

“唯一的问题是,‘愚者’先生陷入了沉睡,我们不能经常打扰祂,我的大阿卡那牌建议,非必要情况下,每月不超过一次,平时也不能通过诵念祂的尊名获得注视和帮助,那不仅可能失败,而且会承担一定的风险,沉睡神灵下意识外泄的一点力量足以摧毁我们几百次,所以,必须举行仪式,保证自身安全。”

这一点“魔术师”女士提过,但根据她的意思,“愚者”先生似乎不只是沉睡这么简单……芙兰卡不知道?卢米安疑惑之余,若有所思地问道:

“‘愚者’先生究竟是怎样的一位神灵?”

芙兰卡清了清喉咙道:

“由我来讲会不够全面不够详细,哈哈,我没记住那么多。

“我建议你去‘愚者’先生的教堂听一听主教的布道。”

“‘愚者’先生的教堂?”卢米安略感愕然地反问道。

特里尔还有“愚者”先生的教堂?

因蒂斯不是只有两大教会吗?

芙兰卡解释道:

“‘愚者’先生的教会主要在苏尼亚海的罗思德群岛和南大陆一些地方,但因为海上不少商人、水手、赏金猎人、宝藏猎人都信仰了‘愚者’先生,所以,在广场区的拉维尼码头经常能遇上‘愚者’先生的信徒。

“后来不知为什么,两大教会竟然同意了‘愚者’先生的教会在那里修建一座小教堂,供来往的海商们祈祷,但不能主动传教,不能在教堂之外的地方布道,绝大部分特里尔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座教堂存在。”

广场区位于塞伦佐河北岸,特里尔的西面,拉维尼码头承接着几个海边港口运送来的各种货物,时常会有海商出没,有水手们来感受特里尔的繁华和热闹。

拉维尼码头再往西就是以夏约酒闻名的夏约镇。

卢米安轻轻点头道:

“我找时间去听一听。”

说完,他好奇问道:

“‘愚者’先生的教会和我们‘塔罗会’是什么关系?”

大阿卡那牌们

盘腿坐于安乐椅上的芙兰卡似乎早就想过这个问题,略作斟酌后笑道:

“‘愚者’先生的教会更像是我们‘塔罗会’相对独立的一个下属机构。”

见卢米安还有点不解,她做了进一步的阐述:

“我们‘塔罗会’的大阿卡那牌们每一位都是现实或者神秘学世界的大人物,我怀疑‘愚者教会’的教宗应该就是其中之一,而别的大阿卡那牌可能还领导着另外的组织,那些组织的人不一定信仰‘愚者’先生,但会为‘塔罗会’的某些行动提供帮助。

“简单来说就是,‘塔罗会’是‘愚者’先生直接领导的最高议事机构,每一位大阿卡那牌的持有者都具备很高的位格,拥有自身的势力,而其中之一是‘愚者教会’。”

卢米安大概听明白了芙兰卡的意思,转而问道:

“我们一共有多少位大阿卡那牌?”

芙兰卡摇了摇头:

“我没法给出准确的数量,因为大阿卡那牌持有者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我们接触最多的只有我们直属的大阿卡那牌,唔……我的是‘审判’女士。”

“我的是‘魔术师’女士。”卢米安跟着说道。

芙兰卡笑了起来:

“她们两位好像经常一起出现,嗯,我们塔罗会有一个习惯,做了某些事情后,会将整副塔罗牌洒在现场,并将代表自己的那张置于最醒目的位置……”

“这会不会太浪费了?”卢米安打断了芙兰卡的话语。

“不就一副塔罗牌吗?你不觉得这种行为很酷吗?”芙兰卡咕哝了两句,“你也可以只留代表自己的那张牌,但失去一张牌的塔罗还有什么作用?下次不还得再新买一副?你要是去工厂大量定制只有一张牌的塔罗,很容易被盯上。”

“我可以自己画。”卢米安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

虽然他不可能画得就跟印刷品一样,但足以呈现出“权杖七”的主要特征。

芙兰卡一时无言,隔了几秒才道:

“自己画的会有神秘学方面的联系吧,那不是还得浪费精力做反占卜?

“哎,又不是一定要放,和非‘塔罗会’成员一起行动的时候不用放,执行现在这种潜伏任务的时候不用放,本身就有明确嫌疑的时候不用放。

“艹!我怎么被你把话题带歪了,我想说的是,因为我们‘塔罗会’有这样的习惯和风气,所以,我通过各家报纸和不同的神秘学聚会了解到了较为活跃的大阿卡那牌还有哪些:

“在间海沿岸、特里尔和贝克兰德出现过几次的‘正义’女士,海上的‘倒吊人’先生、‘隐者’女士、‘太阳’先生,南大陆的‘月亮’先生和‘星星’先生,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大阿卡那牌持有者,我就不知道了。”

“正义”女士、“倒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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