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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看不見(女二H)(2 / 4)

她差点叫出声来。眼前漆黑一片,感官被迫放大,那掌落下的声音与触感彷彿都被放大数倍,疼得几乎刻进肌理。

「王爷……」她声音颤了,「妾做错了什么?」

那不是哀求,而是质问。

她实在想不通——在毫无预兆、毫无解释的情况下,竟被如此惩处。她一时委屈得胸口发闷,眼眶猛地泛酸。

那人却依然沉默,一语不发。

当第叁掌落下,掌风带着沉狠的力道,狠狠抽在同一侧早已泛红的臀肉上,江若寧猛地一震,狠狠咬着唇,却止不住挣动腰肢。

「到底是为何?若妾犯了错,请王爷明示——」

语尾尚未落下,「啪」的一声脆响,第四掌已重重落在另一侧臀瓣。这一掌力道更甚,毫不留情,像是对她问题的唯一回应,直抽得肌肤发热作痛。

江若寧闷哼一声,止不住的泪水自矇眼的帕下渗出。

「王爷,您告诉妾——」

她话未说完,湘阳王的声音已落下:「你并未犯错。只是——本王想这样待你。」

江若寧怔住,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当有一日,你不再问为何,只知顺从——那时,本王才信,你是真正属于本王的。」

短暂的静默之后,她声音微哑,却仍撑出最后的意志:

「若妾不能呢?」

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那便罚到你能。」

话音一落,第五掌猛然落下,打得她几乎惊叫出声。那一下实在太狠,痛意像火烧般从臀根燎上背脊,霎时全身汗湿,双拳紧握,心头怒意直窜,逼得她理智骤断。

「顾子衡!你这个——」

她猛地唤出他的名,却又生生吞下那句「疯子」,胸腔剧烈起伏。她素来信理,可这男人却极致的蛮横无理。

他不是要惩罚,他是要吞噬。

湘阳王本正抬手准备再落下一掌,闻言动作忽地一顿,眼神骤沉。

他低头望向她,语气冷得几无情感:「你说什么?」

她咬紧唇,未作声,只有一声声急促喘息。

「怎么,不说了?」他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近乎戏謔的残酷。「还记得自己是何身份?」

「说吧,江若寧。你刚刚想说什么?」

他俯身逼近,几乎将她整个人笼在臂弯间,声音低冷入骨:「说完了,本王才决定……下一掌打多重。」

江若寧咬紧牙关,终是吐出一句:

「君子不器,王爷倒是极擅此道。」

言下之意——你就这一招。

语落,室内为之一凝,湘阳王甚至有一瞬没动。

她几乎以为,他会怒极将她推下榻去。却不料下一刻,传来的,竟是男人凉薄的一声笑。

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落下,在她挨打处揉捏,动作温柔得近乎爱抚,却更令人羞耻难当。

更让她羞惧的是——男子的坚硬雄物,此刻抵住她腰侧,隔着薄薄衣料,灼热炽人。

她一动不敢动,身子却止不住颤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擦过那挺拔的阳具,那短促的廝磨令她心跳骤停,羞恨得几乎想咬断舌头。

湘阳王眉心微挑,像是察觉了什么。

「继续骂啊。」他声线低哑,似笑非笑,「本王倒想看看,你这副温婉的皮相下,还藏着多少惊喜。」

话音未落——

「啪!」

又是一掌骤然落下。

那一掌重重抽在先前已红肿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颤了一下,泪水夺眶而出,浸透了矇住双眼的墨帕,混着压抑至极的啜泣声。

他手法沉稳,掌掌交错,精准地落在两侧臀肉红肿处,半寸白皙的肌肤都无意放过。

直至她终于忍不住悽然痛呼出口,那声音压抑已久,终是被他一掌掌逼了出来。

湘阳王俯下身,语气近似温柔——

「可受够了?」

「说一句——你以后一切听命于本王,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本王便停下来。」

她双眼被黑帕矇着,泪水渗透布料,湿了脸颊与枕边。身子一抽一抽地轻颤着,哭声哑哑压抑,却勉强地挤出一句: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

湘阳王嗤笑一声,转眸望向一旁榻几,取了铜盆中的水,掌心沾湿。

水痕未乾,下一掌便又骤然落下——

啪!声响清脆刺耳,力道比先前狠上几分,湿掌抽肤,痛意锋利如刀,江若寧驀地一颤,压抑地叫出声来。

打完便于她红肿的臀肉上轻揉几下,在酸麻刺痛中揉出一种说不清的酥软感,像是安抚,又像是羞辱。

手才离开,另一掌已紧接着落下——带着水痕,一下一下狠戾无情,她终于忍不住低低呜咽。

如此反覆,温热的大掌再度揉捏她热烫的肌肤。她的两侧臀瓣早已红肿一片,掌痕如火印般层层叠叠,有的地方甚至浮起细密瘀痕,紫红交错。

她身子一颤,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指尖忽而一滑,探入她大腿内侧柔嫩之处——那里的肌肤比臀部更敏感,像是雪面上划过炙火,令她下意识蜷了蜷脚趾。

「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

他俯首,唇几乎贴着她耳廓:「你若真寧为玉碎——夜长得很,本王便陪你耗着。」

掌势继续无情落下。

江若寧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

身上疼得快麻了,羞辱像烈火将理智烧得四分五裂,而他还在耳边,低声逼问。

她抽噎着,喉中哽得发疼,唇瓣微颤,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化作更深的哭声。

就在她哭声渐起之际,他掌心忽又覆上她臀上最红肿之处,指节微压,似揉非揉。那处早已瘀胀发烫,触之即痛,被这么一按,立时抽出一阵灼痛。她身子猛地一抖,连哭声都断了半拍,喉中只馀下低低的哽咽与喘息。

「妾……」

湘阳王顿住,侧耳倾听。她哑声呜咽着,话未完就哽在喉中,像是每说一字便要拚命压下一声啜泣。

「……以后……听命于王爷……不……」

一向温婉沉静的嗓音,此刻却似被揉碎了般。

他大掌扫过她颤抖的玉背,等了数息,俯身于她耳畔,语声低柔而狠驭:「乖,把话说完,便结束了。」

她艰难地将话从齿缝中挤出来——

「不反抗……不问缘由……不问手段……」

双眼仍被黑帕矇着,只觉耳边静得可怕。

湘阳王终于松开她双腕的绑缚,一手将她抱起。

那一刻,她像是彻底崩溃,用尽全力扑进他怀中,死死抱着他,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她从未哭得这样狠,像是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绪,全在这一夜,被强行撕裂、倾泻而出。

她也从未抱得这样紧,像是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整个碎掉。

湘阳王垂眼望着她,眼神复杂难明,从未见她如此脆弱,一手轻轻顺着她的后背,另一手调整她坐姿,让她坐得更稳。

却在掌心无意掠过她大腿内侧处时,忽然一顿。

——一片湿润。

她颤了颤,只贴得他更紧,像是浑然未觉。

他眼神微变,低头看她,忽然明白了。

宋楚楚是喜欢疼,从痛中得慰。

但江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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