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弱气的嘀咕:“这不是阳台放不下这么多吗…”
霍庭微冷着脸,医用酒精擦过去——少女有些嬉皮笑脸的声音顿时尖锐,哎呦哎呦的哀叫出声。
“嗯哼…轻一点…啊啊…轻一点…”
霍庭微却探入的很仔细,她铁面无私的反复检查:“有些沙子进去了,得洗干净。”
血肉被翻开,紧接着碘伏消毒的酸爽谁用谁知道——阮盈尘哼哼唧唧的哀求着,下意识的抓住霍庭微动作的臂膀,她痛的花枝乱颤:“真不行了…”
这瞬间霍庭微撇了她一眼。
她嘴角似笑非笑的挑起,又平复了下去,她低声:“记着也好,忍着。”
阮盈尘瞧着沉默冷峻窸窸窣窣的霍庭微,突然小脾气上来了,她倔倔开口,带着点对抗的意味。
“…将军当时可是躺了半个月。”
霍庭微面无表情,创面消毒完成,少女整截小腿只留净红血痕,她垂眸,长而密的睫毛簌簌,细致的为少女涂上修复凝胶,伤口止血了。
这才开口,低醇嗓音带着点冷讽。
“我是因为虫母,你是因为什么?”
阮盈尘:…
讲话的女人手里动作不歇,她干净利落的为少女的小腿缠上一圈圈绷带,最后一步完成。
霍庭微起身,阮盈尘这才注意到她浑身湿透了,黑色长发掺夹着些许未化开的冰雹,脸到处是被砸狠的红痕,她顿时心虚起来。
霍庭微这会语气温和:“以后这种事就叫我去做。知道吗?”
阮盈尘下意识点点头,但待霍庭微满意的淡笑一下,揉了揉她的脑袋,抱着她上楼,她才回过神。
?
以后?
她俩哪有以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