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两男,含夹心饼干
你被校霸堵在体育室的门后,他解开了你内衣的扣子。
江远的指腹停在你的胸前,恶意地撩起那轻薄绵柔的布料,大掌覆盖在小雪团上顽劣地拨弄。
雪团晃动起来,你下意识向后缩脖子。
“平时没看出来,你奶渍不小啊。”
这张被无数女孩爱恋的脸,笑着迷人野性,可在你眼里,他是只食之不倦的饿狼。
他指尖轻点那娇小的红点,红点随着他的动作愈发挺立绽放。
“我尝尝,应该很可口。”
你惊恐后退,江远立即箍住你的腰肢。
他淡蓝的眼瞳阴冷寒霜,“再躲我就在这里操死你。而且不锁门。你知道,我干的出来。”
江远这个疯子。
你还在犹豫间,他作势一把要扯下你的裤子。你慌得点头。
你拽住裤子,声音有些哭腔:“不要,我不躲了。”
你清冷的目光满是慌乱。
江远满意地帮你提起裤子,目光扫过没有一丝毛发的粉泬。
干起来一定很爽。
想到这儿,他下身的家伙立即鼓涨起来。他难耐地压抑自己。
“乖灵儿,听话,好好让我玩够。”
江远的舌尖扫过你的雪团,在阳光的照耀下,你大片白皙的肌肤像牛奶一样水嫩光泽。从你的角度,你就看见江远埋首在你那两团绵软的雪乳之中,他灵活的唇舌描绘勾勒着,努力品咂。
粗粉的舌苔滑过乳晕,将充血挺立的小草莓叼在嘴里狠狠吮吸。他一边舔着一边望着你的表情。
你隐忍着喘息,别开视线不想去看这一幕。
江远最厌恶你面无表情的样子,故意狠狠掐住你的雪团,掐得甚至留下他的手指印。
就在他想下一步时,上课铃响了。
江远听到走廊里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嘟囔着骂了声艹就离开了。
“晚上八点,那里等我。记得,真空短裙。”
走之前不忘又掐了你的胸。
他终于走了。
你心中不由感慨——好在江远比你低一年级。
拖着疲软的身体回到班里,课间喧闹的教师突然变得安静。
简誉笔直地坐在桌前写着上节课的笔记,他目光淡淡,清冷抬眸瞥你,随意就合上笔记离开。
望着他的孤傲的背影,你还纳闷怎么得罪了这个学霸,班里的女生就把你围住。
班长许佳佳向来看不惯你。
“哟,咱们六班的小姐去哪儿卖屁股了?”
许佳佳一说,其他人都咧嘴嬉笑。
“还能去哪儿啊,7号街道的夜店呗。”
比高半头的许佳佳狠狠捏住你的脸,她眉头一皱,鼻子嗅了嗅。
“妈的,你又勾引阿远!”许佳佳被气得嘴歪,掌心扬起那一巴掌就要落在你的脸上,突然她被人猛地推开,险些踉跄摔倒。
简誉不耐烦地隔在你和许佳佳的中间。
“别挡我路。”
许佳佳那股子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她愤狠的瞪着你,唇语威胁“你给我等着”。
简誉面前是厚厚的一沓复习资料,刚才的插曲完全没有影响他,他正认真的分门别类。
在差生云集的六班,也只有简誉像个正常备战高考的高三生。
你还怔然地盯着他的动作,简誉上扬的眼尾微抬。
“同桌,帮我找一下去年临川一中三模高考题。”
你受宠若惊,连连称好。
你站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翻找资料,动作轻柔生怕给他弄坏了。
若是弄坏了他珍视的东西,简誉会吃人的。
许佳佳怕简誉也是这个原因。
有一会许佳佳找你麻烦,打翻了他的报名表,当天简誉拿着硫酸就要泼到许佳佳的脸上。
自那次大家都知道,这个平日里只会学习的好看男生,发起疯来就是个极端分子。
这种人万万不能招惹。
你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他满眼血丝,是多么的可怕。
回忆起当时场景,你猛地打了个战栗。
“抖什么。”简誉低斥着。
你不怕许佳佳,也不怕江远,唯独怕简誉。
他与生俱来的冰冷淡漠,仿佛对所有生命都处于蔑视状态。
这和你故作冷漠的外表不一样。
你是装的,不想让别人窥视你的脆弱和畏惧。
但他是真的。
你被他斥得不敢耽搁,忙不休翻出来试卷。当他接过试卷低头认真做题不再理你时,你如释重负。
放学回家,你还在纠结要不要听江远的话,你向来朴素的母亲却打扮地华贵异常。
她一身品牌定制的酒红长裙,镂空的后背雪白无暇。
妈妈帮你脱下外套,柔和的眉眼满是喜悦。
“妈妈要给你介绍新爸爸。”
新爸爸是临川省的首富,还是简誉的爸爸。
简明郢得体地搂住妈妈的腰肢,他刚刚不惑之年,面容深邃,五官周正深邃,外表似是三十出头的电影明星。身上是剪裁合体的一套墨蓝色西装,他戴了一副金丝眼睛,遮住和简誉一样的浅瞳。
看起来,文质彬彬。
他为妈妈戴上蓝宝石项链,妈妈淡笑着,眼里却没有喜色。
你还在疑惑时,他的目光投向你,道:“听老师说你和阿誉是同桌,那关系应该不错。以后阿誉就是你的哥哥,学习上不会的找他辅导。”
言语中根本没有商量的意思。
你的目光转移到那面无表情的同桌身上。
以你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拒绝,谁知他轻慢地道了声“好”。
此时,妈妈眉间的愁楚瞬间散开,她举起酒杯与简明郢碰杯。
就这样,你正式跟简誉做了异父异母的兄妹。为了方便你和他上学,简明郢在学校附近买下豪宅,你被迫和简誉搬进去。
而简明郢和妈妈则住到了海边的别墅。
不过即便住在一个屋檐下,你与简誉见不了面。加上你刻意躲避他,一个月多你都没在家里见到他。
因为那日的家宴,你没有去找江远,他接连几日疯狂玩弄你。你胸前和脖颈都留下他的痕迹。
自打一次你没遮住吻痕被简誉看见,他就把所有关于你的东西全部扔到垃圾堆里。
你默默拾起书包,把臭烘烘的书本从垃圾堆里翻出。
恰好简誉经过,他看都不看你一眼,只淡淡道:“真脏。”
他嫌你脏,甚至连所谓的“家”都不回了。
没了简誉的镇压,江远找你愈发频繁。
今天,他的把戏更甚。
他在你的水杯里下了药,等你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教室的,衣服被换成了情趣水手服,而你的双腿被强行分开,绑在一把椅子上。
此时,你衣领被撩起,一对雪团在空调的直吹下,冻得发红。
你分离挣扎,教室门突然打开。你以为是江远来折磨你,没想到进来的竟是简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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