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年,早已扭曲变形的欲望,尽数释放出来。
更怕她此刻只是高烧下的胡言乱语。任何一个不恰当的回应,都可能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最终,秦奕洲缓缓松开了她,指尖却转而探向她的额头,用手背贴了贴。
这个动作自然而然,巧妙地拉开了危险的距离。
“烧得更厉害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沉稳,听不出任何波澜,“连胡话都说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可以”,也没有回答“不可以”。
只是用一个父亲对生病女儿的担忧,轻描淡写地,将那个足以引爆一切的问题,化解于无形。
秦玉桐看着他,看着他重新为她掖好被角,看着他起身去拿温水和退烧药。他宽阔的背影挺拔如松,每一个动作都从容不迫,仿佛刚才那个石破天惊的问题,真的只是一句无足轻重的梦呓。
巨大的失落和疲惫感席卷而来,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一沉,坠入了黑暗的睡梦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