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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早知道骗人的下场是这样(番外六)(2 / 4)

出。

&esp;&esp;“帮她?”左司禹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喉咙里溢出一声辨不出情绪的轻哼。

&esp;&esp;他抓着岳延头发的手猛地向前一拽,然后在对方因剧痛而身体前倾的瞬间,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

&esp;&esp;“砰——!”

&esp;&esp;沉重的实木椅子连同上面捆缚的人一起向后侧翻,重重砸在地上。

&esp;&esp;岳延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嚎,肺里的空气被这一脚踹空,身体痛苦地蜷缩起来。

&esp;&esp;左司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挣扎的男人,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摊令人作呕的垃圾。

&esp;&esp;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因动作而微微凌乱的大衣袖口,声音恢复了那种轻柔的语调:

&esp;&esp;“你怎么能……不喜欢她呢?”

&esp;&esp;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地上濒死的猎物。

&esp;&esp;他不再看岳延,转身走回那张奢华的沙发,重新坐下。姿态放松,仿佛刚才那暴戾的一幕从未发生。

&esp;&esp;他朝旁边几个沉默的黑衣人抬了抬下巴。

&esp;&esp;绳子被迅速解开。

&esp;&esp;岳延还没来得及从剧痛和窒息中缓过一口气,沉重的拳脚便如冰雹般,带着沉闷的皮肉撞击声,毫不留情地落在他毫无防护的身体上。

&esp;&esp;肋骨、腹部、后背……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骨骼不堪重负的呻吟和内脏撕裂般的钝痛。

&esp;&esp;惨叫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变形,最终只剩下微弱的呜咽。

&esp;&esp;左司禹安静地靠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地看着。

&esp;&esp;空气里弥漫开浓重的血腥味和汗水、灰尘混合的污浊气息。

&esp;&esp;他习惯性地从大衣口袋里摸出那个镶钻的定制打火机,“咔哒”一声,幽蓝的火苗窜起。

&esp;&esp;就在火苗即将舔舐烟卷的瞬间,他动作猛地顿住。

&esp;&esp;——她不喜欢烟味。

&esp;&esp;这个念头清晰地闯入脑海。

&esp;&esp;如果带着一身烟味,她肯定会皱眉,会躲开,会用那种疏离冷淡的眼神看他,甚至……不让他靠近。

&esp;&esp;光是想象那个画面,一股无名火就窜上心头,烧得他更加烦躁。

&esp;&esp;他低低咒骂一声,像是跟自己较劲,又像是无处发泄的暴戾找到了一个出口,狠狠地将那价值不菲的打火机掼在地上。

&esp;&esp;金属机身撞击水泥地面,发出清脆又刺耳的碎裂声,幽蓝的火苗挣扎了一下,彻底熄灭。

&esp;&esp;厂房里只剩下拳脚落在肉体上的沉闷声响,以及岳延气若游丝、断断续续的呻吟。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黑衣人停下了动作,沉默地退开。

&esp;&esp;地上的人像一滩彻底烂掉的泥,蜷缩着,身体无意识地抽搐,只有微弱的鼻息证明他还活着。

&esp;&esp;左司禹这才起身,踱步过去。

&esp;&esp;锃亮的皮鞋停在岳延染血的额发边。

&esp;&esp;他用脚尖,带着一种侮辱性的轻慢,将地上那具瘫软的身体翻了过来。

&esp;&esp;岳延的脸肿胀变形,满是血污和泪痕,眼睛肿得只剩下一条缝,眼神涣散失焦,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麻木的恐惧。

&esp;&esp;他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esp;&esp;左司禹俯视着他,那双桃花眼里,之前的阴鸷和烦躁奇异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愉悦。

&esp;&esp;像欣赏一件终于完成的符合心意的作品。

&esp;&esp;看着对方彻底崩溃、毫无反抗之力的绝望,这一天因等待她回复而积攒的戾气、因看到陈珩与她谈笑风生而起的妒火、因她那个敷衍的爱心而生的焦躁……

&esp;&esp;所有负面情绪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被眼前这幅凄惨景象奇异地抚平了。

&esp;&esp;他甚至微微勾起唇角,声音轻快:

&esp;&esp;“要怪,就怪你那只不安分的手吧。”

&esp;&esp;他直起身,对旁边领头的黑衣人随意地吩咐:“把他右手废掉。”

&esp;&esp;地上的岳延像是被这句轻飘飘的话注入了回光返照的力量,猛地挣扎起来,涕泪横流,发出不成调的嘶喊:“不!不要!求求你!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放过我的手!我不能没有手啊!我是医生!我是医生啊!!”

&esp;&esp;他的哭喊凄厉绝望,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带着垂死挣扎的悲鸣。

&esp;&esp;左司禹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些,眼底的愉悦更加鲜明。

&esp;&esp;黑衣人面无表情地拎起一根沉重的实心铁棍,走到岳延身边。

&esp;&esp;另外两人立刻上前,像按住待宰的牲畜般,死死压住岳延疯狂扭动的身体,将他那只沾满血污、却依然完好的右手按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

&esp;&esp;岳延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放大到极限,喉咙里发出濒死的哀鸣,眼睁睁看着那根铁棍被高高举起。

&esp;&esp;然后,带着沉闷而恐怖的破风声,狠狠砸落!

&esp;&esp;“咔嚓——!!!”

&esp;&esp;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地响起,紧接着是岳延喉咙里爆发出的超越了人类极限的惨嚎。

&esp;&esp;那只曾经能执手术刀、能操作精密机器的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变形,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esp;&esp;剧烈的疼痛让他身体弹动了一下,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身体无意识的痉挛。

&esp;&esp;左司禹饶有兴致地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

&esp;&esp;他甚至微微歪了歪头,桃花眼里闪烁着孩子般天真的光芒,语气带着一丝恍然大悟的轻松:

&esp;&esp;“啊,对了。”他蹲下身,凑近岳延因剧痛而涣散失焦的眼睛,声音轻柔得像情人的呢喃:“左手,也要废掉。”

&esp;&esp;“一定要让他……永远都做不了医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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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程的车厢内,暖气开得很足,隔绝了窗外深秋的寒意。

&esp;&esp;左司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

&esp;&esp;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厂房里那股浓重的血腥和铁锈味,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和凄厉的惨叫。

&esp;&esp;这味道,这声音,曾是他最熟悉也最令他兴奋的背景乐。

&esp;&esp;他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深沉的平静,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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