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弃此时快要气疯了,端昭还在跟皎公子情意绵绵、你侬我侬的,两人下身相嵌似的紧密,款款说着情话,只不过情话被水响之声掩盖,俩人只能咬着耳朵,唇齿相交。
被男人用阳精狠狠浇灌滋润过后的端昭神色餍足,整个人容光焕发,令少女皮肤晶莹好似镀着一层光晕似的。被男人反复亵玩过的双乳吸尽乳汁后更显得饱满挺翘,令皎公子流连不已。
赛雪欺霜的皎公子与凡夫俗子没什么区别,高高在上的修行者也有七情六欲。但端昭不会看轻了他去,谁让他长得好看,那活又大又长,阳精射得凶猛粘稠,使她高潮迭起、胸乳鼓涨,谁还让他有望进入上叁重呢?
端昭喜欢他还来不及。
俩人紧紧拥抱在一起,皎公子插弄着端昭,把玩她的乳儿,轻声说起秋狩的事,言语之中透露要与她一齐。
端昭挺着腰把乳儿往男人手掌里送去,她摇着腰肢,想要躲开粗鲁阳物的莽撞顶弄,一幅爽到魂飞天外的样子。皎公子见她双颊酡红,声音如水做的情意绵绵,下面又湿又紧似地凶猛绞弄他的阳物,撞得愈发凶狠了。
俩人胡天胡地荒唐了许久,皎公子为端昭系上衣裙时,俩人身体还处在紧密无间的状态下,到最后,端昭仍然坐在皎公子的怀中含弄着阳物,皎公子的手也从裸露的纤细腰肢上、微微显露下半胸乳的鲛纱处伸了进去,仿佛盘弄珠子似地把玩揉捏着晶莹腴乳。
打了陆鸦一顿的江弃急匆匆赶过来,见得就是这么一幅郎情妾意的甜蜜模样。
这副场景刺目极了,令他气急,江弃双目胀痛,只觉得鼻尖酸涩,恨不得先把奸夫杀了,再抱着端昭一起跳进大海中双双淹死。
江弃拳法腿鞭刁钻毒辣,皎公子避其锋芒,抱着端昭跃入海底,行动之中,端昭被迫挨了几下狠的,被撞得双眼失神,津液与爱液齐流,花穴嫩肉被撞得七零八落,浑身痉挛颤抖,让她忍不住发出泣音。江弃动了动耳朵,听到端昭舒爽的媚叫更是气急攻心,连平常讨厌水都忘了,直接跳入海中。
“来者不善。”皎公子说完这一句只能放开端昭,他用术法将失神的端昭整整齐齐护住,便迎头回击江弃。
皎公子与少女痴缠了几天几夜,虽然得了不少好处,但少女流得爱液实在太多,他还未能完全炼化,加之灵力都被用来护持端昭,此刻的皎公子竟有些气虚,索性对方入海后身手也被大大限制,俩人交手竟有来有回。
见奸夫还手,江弃更是大怒,怒骂对方无耻小人,只会勾引云云。
皎公子虽然不善言辞,在床事上对端昭温言软语,但本身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只见金黄色竖瞳戾气一闪,杀招频出,直奔江弃而来。
等端昭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正在厮杀的俩人身上都带了不少伤。
皎公子赛雪欺霜的一张脸被江弃刮出叁道长长的血痕,江弃指甲被染得通红,然而一张凌厉的脸上眼角乌青,显然吃了不少挂落。
端昭看了十分心疼,她咬咬牙,趁俩人交手之时,一边扯住一个,大喊道:“住手!”
江弃下意识地停止动作,见对方停下,皎公子闷哼一声,强行中止积蓄的术法。
端昭见皎公子一幅受到反噬的样子,颇有些怜爱地说道:“你没事吧?”
这副样子更令江弃吃味,他不甘示弱地吼道:“你怎么不问我有没有事!”没想到江弃一时之间忘了身处海底,话毕,便“咕噜噜噜”喝了一缸海水。
端昭转过身,见江弃十分不服气的样子,偏偏话里带着哭腔,连眼睛都红了,顿时生出几分愧疚,她游了过去,两只手分开扯住江弃的脸颊,狠狠往外一扯:“我看你精神好得很!”
江弃顿时委屈极了,他想起自己为这个负心女人兢兢业业洗衣做饭、本本分分捶腿暖床,如今她却为了个奸夫吼自己。
“诶?!”见江弃落泪,端昭有些手忙脚乱,
“你别哭啊你。”
想起奸夫还在看着,落泪的江弃磨了磨牙,一把搂住端昭,露出獠牙冲端昭胸口狠狠一咬。
“嘶——”端昭吃痛,下意识抱紧了江弃。
江弃咬了半天,听见少女的痛呼总归还是心软,他松开嘴,恋恋不舍地在粘着银丝的胸乳上舔舐几番,勾得端昭敏感的身子开始流水。
鲛纱紧勒着大半乳儿都裸露在外,如今晶莹嫩滑的乳肉上极为色情地印着一个牙印。
皎公子金眸黯淡,他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是看得出来眼前的俩人十分熟识,他不禁又想起求婚被拒,想道:是因为他么?可昭昭说过她没有心悦之人。
端昭看着那牙印十分无奈,不过江弃正在气头上,她的身体恢复又快,姑且就让他一回罢了。
她扯着江弃的脸颊,说:“不许胡闹。”
江弃转过头不理她。
端昭一边拉着一个,等着叁人上了岸,端昭才想起这两人跟她的关系,顿时有些犹豫——要让她舍弃哪一个,她都舍不得。
“你们别打了,是我的错。”
顶着乌青眼圈的江弃毫不犹豫护住她:“明明是他勾引你犯错!”
皎公子冷哼一声,扯痛了脸上的划痕,他将端昭从江弃怀中扯出来,神色冷肃地问道:“他可有伤你?”
眼见俩人又要打起来,端昭干脆一手牵着一个,先踮起脚亲了亲江弃被打肿的眼下,又转过头,把皎公子的脑袋按低,伸出舌尖舔了舔皎公子的伤口,发完甜枣以后,才说道:“你们不许吵架。”
山君与蛟龙互相对视一眼,江弃嫌恶地转过头,皎公子面无表情,只是周身气质愈发冷凝。
端昭实在是忍不住,她一把扯过江弃的耳朵,拉着皎公子的龙角,喊道:“不许吵架。”
俩人的脆弱敏感之处都被少女拿捏,这回总算安静下来。
江弃愤然:“你就是个薄情寡义、忘恩负义的负心女人!”
端昭亲了他一口,坦然问道:“还有呢?”江弃看着少女多情醉人的眼睛,不知怎得涨红了一张俊脸,嗫喏半天说不出话来。
“还有巧言令色、花言巧语。”皎公子冷声说道。
端昭也给皎公子亲了一口,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角,喷出的气息弄得皎公子眼睫微微颤抖,然而少女却理直气壮地一手握紧一边,说道:“你们既然骂了我,那以后就不许再吵架,也不许再打架,你们要是受伤了——会伤到我的心的。”
几日后,一艘大船从蓬莱岛出发,去往秋狩所在的涿鹿之城。
端昭躺在床上,颇有几分进退不得、左右为“男”的窘况:她睡在大床中间,宛如夹心似的,左手边的床里侧是江弃,右手边床外侧是皎公子,俩人紧紧贴着她,快把她给闷死了。
少女轻轻地翻了个身,背朝外面,顿时引起俩男人的警觉,江弃睁开了眼,手掌忽地贴上端昭赤裸的小腹,沿着平坦的小腹揉捏着裸露在外的乳肉,端昭没忍住呻吟出声,江弃仿佛得了什么嘉奖似的,手指插入乳沟中一拉,鲛纱做成的抹胸便这么被扯了下来。
端昭耳尖通红,情欲爬上脸颊,不仅仅是因为江弃的动作,而是因为皎公子也醒了。
身后男人的两根硬挺阳物正在极其轻微的摩擦、戳刺着她的花穴。
意乱情迷的端昭下意识弓起身子,令臀部高抬,露出方便后入的水淋淋的花穴,水嫩晶莹的乳肉也随着她的动作向前一送,江弃的唇舌顿时贴了上去,又吸又咬的,舔得她浑身舒爽,下半身花穴爱液横流泛滥。
下裙也被身后的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