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
他哑声说着令对方面红心跳的荤话,随即,毫不犹豫低下头,将唇舌完全覆了上去。
舌头灵活得像拥有独立生命,先是扁平地、用力地舔舐过整个阴阜,随后又蜷缩成尖,精准又快速地攻陷那颗硬挺的花珠。
他吮吸的力度带来近乎真空的刺激,又用牙齿极轻地、小心翼翼地刮过最敏感的顶端,引来对方愈加剧烈的颤抖和呻吟。
更过分的是,他开始用舌头探入她那痉挛不止的甬道,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品尝她最原始的蜜液。
齐诗允彻底崩溃了。
视觉、触觉、听觉…所有感官,都被这个男人唇舌带来的极致快感全面垄断。
她把手指插入他浓密的发间,不是推拒,而是无意识地按压,将他的脸更紧密地贴合向自己。呻吟变得高亢而断续,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却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
“雷生……我不行了……啊…那里…”
女人语无伦次地哀求,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雷耀扬更加卖力,甚至腾出一只手,再次拿起那支震动棒。
他向上推动开关,却没有如对方预想那样插入,只是将那不断震颤的头部紧紧压在她的大腿内侧,靠近,但又不直接接触核心地游弋撩拨,那连续的嗡鸣声和近距离的威胁感,成为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齐诗允的尖叫卡在喉咙里,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绷紧,然后便是一阵剧烈地、失控地痉挛。
情汁蓦地流泄,高潮如同海啸瞬间将她吞没,一片炫目的白留在她模糊不清的视线里。
然而雷耀扬没有停止,他用唇舌温柔地、持续地抚慰着她过度敏感的花蕊,延长着她痉挛的余韵,直到她软成一滩春水,无力又轻缓地推拒他的头。
男人抬起头来,唇际还沾染着她的晶莹,眼神暗沉如深渊,却充满了餍足的骄傲。
褪去自己早已被勃起的性器顶得紧绷的西裤,他握住自己那粗长的巨物早已青筋盘虬,隔着一小段距离,对准她仍在不断张合的花穴。
随即,他覆上她绵软的身体,吻去她眼角生理性的泪水,灼热的顶端在她艳红湿滑的入口处摩擦,却不进入。
“告诉我,谁是你的?”
雷耀扬磨弄着花唇边缘,就连鼻息都变得让人飘飘欲仙。
“你…你是我的……”
昏暗的光线仿佛扭曲了时间,齐诗允意识恍惚,只能涣散地回应。
“错。”
男人否定后,猛地沉腰,终于进入她。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悠长又如同叹息般的低吟。
“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他蛮横无理地纠正道,循序渐进地,灌入她不断收缩的穹窿深处。
一种等待已久的、彻底的契合与充盈极速漫上胸腔,而男人比之前更加耐心,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节奏,让她彻底适应。
而这看似传统的体位,却因他刻意的掌控而充满侵略性。
他抬起她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让膨胀硬热的肉茎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入,都精准磨蹭过对方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
节奏开始由慢至快,力量逐渐加剧。
他引领着齐诗允,一次次攀上愉悦的巅峰,却又在最终坠落前,用更绵长的吻和更深入的推进,将她再次托起。
但雷耀扬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控制力,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碾磨在她最敏感的地带,将快感层层堆迭,推向令彼此眩晕的高峰。
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淌在她雪白的胸脯上,留下蜿蜒湿亮的光泽。
视线模糊,齐诗允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条和那双始终锁定着她的、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的火焰,几乎要将她连同灵魂一起焚灭。
汗水濡湿紧紧相贴的肌肤,相差甚远的肤色在激烈的交合中仿佛融为一体,再也分不清彼此。
世界仿佛在无声中轰然爆炸,碎裂成无数闪耀的星辰,然后又缓慢重组。窗外的霓虹依旧在闪烁,见证着这空间里,最原始、最热切、也最致命的交缠。
在顶点即将到来的那一刻,他猛地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尖叫与颤抖都吞入口中。
齐诗允还未反应过来,很快,又被雷耀扬的狂烈征伐推上新的浪尖。
“记住今晚的感觉,诗允。”
男人一边向深处冲撞,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因欲望而沙哑扭曲,却字字清晰:
“记住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记住是谁…才能把你填满……”
说着,他开始变换节奏,起初只是浅浅徘徊在边缘,不出十几秒又持续快速地猛攻深处,让她刚刚适应一种节奏,又即刻被另一种抛起……
雷耀扬俯下身,带着情欲的狂野,模仿吸吮乳汁的动作含弄蓓蕾。齐诗允只能破碎地呻吟,抓紧被面的双手蓦然放开,牢牢攀上他的臂膀。
感觉她再次临近,他猛地将她翻过去,让她跪趴在床上。
璀璨夜景透过微微掀开的窗帘缝隙,投映在光洁的地板上,如同洒落一地的碎钻。
雷耀扬垂眸看身下女人起伏的脊背,动作戛然而止。
他凑身向前,唇舌开始沿着她的脊柱沟壑,留下密集而滚烫的轨迹。那是一种极致的慢条斯理,是对所有权的宣示,更是对她每一寸反应的熟悉与探索。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齐诗允哪一节椎骨旁的肌肤最为敏感,知道轻啃她肩胛骨的边缘,会让她喉间溢出怎样的压抑又动听的吟叫…也知道按摩她尾椎附近的肌肉时,能让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为他打开。
男人把手指试缓慢滑入那片早已淋漓的幽径,感受着内里滚烫的律动和紧致包裹。
来回抽插的水声令人迷醉,他极富耐心地,用两指指腹按压揉弄着那处最能引发她癫狂的敏感点,直到对方的呼吸频率彻底荡失节奏,腰肢不受控地向后迎合,寻找他那可以毫无缝隙填满内里空虚的肉茎。
“…雷耀扬………”
齐诗允的声音带着哭腔,是承受不住这过于精准的刺激,也是他对更深占有自己的期待。
这呼唤惹人怜爱,男人抽回手,取而代之的,是自己胯中更具有侵略性的炽热根源。
伞头停在入口,感受着那里的的悸动和接纳,又用手指精准找到她腿心那枚早已硬挺的蕊粒,开始持续而有力地按揉搓弄。
“啊…嗯……”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令女人瞬间扬起头,如瀑的长发翻飞披散开来,她整个人跪伏在床上颤抖不止,却又无法逃离这泥沼般的欲望深渊。
这才是他要的,绝对的掌控。
不仅仅是身体的进入,更是对她每次一战栗,每一声呻吟,每一分快感的主导。
他熟知她的身体如同熟知自己的掌纹,知道如何用力度、角度和节奏的变化,将她一次次推向高潮边缘,又在即将崩溃的前一秒稍稍拉回。
当他终于开始深入抽插时,每一次都是碾压式地猛攻。
齐诗允的意识在这狂风过境般的频率中涣散,仿佛是一粒被吹得不成形的雨珠,只能被动承受雷耀扬带来的、毁天灭地的畅意。
一双手无力地抓挠身下的床单,随着身后男人的层层递进,她终于完全放纵自己,沉溺在这纯粹的生理极乐中,发出一阵婉转高亢的吟哦。
雷耀扬被她内里紧密的壁肉吸裹得近乎缴械,炽烈双眸死咬住对方起伏不定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