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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2 / 3)

,在湿热黏糊的阴道抽送,坏脾气又恶狠狠地把她吻住“还是反抗?”

“不呜——”双手抵在男人胸前抵抗,温荞呜咽的挣扎求饶全被粗野的唇舌搅散。

“念离”被这般彻底与侵略的吻逼得节节溃败,温荞眼泪沾湿男人面颊,除了哭泣别无他法。

“继续。”男人膝盖一顶迫使她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干净的那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压向自己,在缠磨的唇齿间呢喃低语“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名字。”

抵在男人肩膀的手突然失力,指尖蜷起。

温荞泪眼朦胧,脆弱的意志和身体一样失守,任由男人唇舌攻占,缱绻暧昧地舌尖勾缠,直到她不自觉地略略回应,在漫长的深吻中扶上男人肩膀。

“温荞啊温荞。”低沉愉悦的笑声在耳边响起,男人突然抽离,怜悯讽刺地唤她名字。

温荞从迷蒙中回神,湿润的睫毛黏在一起,眼中仍含着泪水。

“一个有回应的吻和被我内射,你觉得哪个更过分?”濡湿的唇贴上来,男人亲吻她的嘴唇,微笑着说:

“人类根本承受不起最纯真的爱,你是否承认?”

绯红的面颊在一瞬失去血色。

这一瞬、这一刹,温荞屈辱的当真恨不得去死。

肿痛的喉咙让她失声,钢筋贯穿的心脏空洞且冷,连对疼痛的感知都丧失掉。

“你就非得这么对我?”真的好久好久,温荞才找回自己声音,颤抖嘶哑的哭腔与哽咽,整个人泛着琉璃破碎的绝望和脆弱“你同样口口声声喜欢,你的喜欢就是这样?”

“我怎么对你?”男人微笑,抚摸她的脸颊,另只手仍插在女人穴里,拇指在阴蒂揉搓“我难道不是知道你就是这样,所以提前把一切和你讲得明白?”

“你还记得是谁亲口说的喜欢?你还记得是谁往自己身上缠绕绳子,把生死的选择交我手中?”

修长漂亮的两根手指在阴道搅弄发出水声,他伏在女人耳边低语:

“我没有把后果告诉你吗?我没有一次次警告你吗?”

“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行背叛之事。你说的话我都当真却换来你的背弃逃跑,有人深情爱你你又转头背叛。”

拇指加重揉搓的力度,语气也渐重,他忍耐但又恶意地说“不就是你种下的因所以现在只配这样和我纠缠,并且永远地纠缠下去,就算死亡也永无解脱之日。”

男人的话如一把重锤高高落下,将她砸的血肉模糊,又如无数利剑,将她万箭穿心。

她到底招惹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她除了眼泪,一个字都说不出。

明明事情不该这样,可事情原本又该怎样?

是她不该贪恋那点温柔依仗把自己献祭,还是她更不该懦弱,他们不该相遇?

而且事情是否真像他说的那样简单,他们只是恋爱分手?

但凡他设身处地为她想过,谁会和一个永远戴着面具的男人恋爱?谁会把一段对方一无所知,随叫随到只为性爱的关系当做恋爱?

为何身处黑暗却又亮如白昼,毫无躲藏之地。

她好痛苦,她想消失,她想躲起来。

“念离。”她从牙关挤出他的名字,痛彻心扉。

轻如羽毛的吻落在脸颊,她弱他的态度也终于软化,吻去眼角泪水。

“不是你说的喜欢我吗?”他开口,温和掺杂忧伤,真情假意让人分不清,“喜欢不应该在一起吗?为何你现在表现得这么痛苦。”

“因为喜欢不该这样,不该充斥伤害和伤心”温荞眼眶通红,既愤怒又悲哀,哭得喘不过气。

“那喜欢该是怎样?是你一贯以之的牺牲让步然后错过,还是心疼怜爱就义正言辞要我放手?”他将她搂抱入怀,温柔抚摸她的身体。

“总有人说爱一个人的最高级别就是心疼,可是对我而言只有占有之后的心疼才配称为心疼。”他的手指越插越快,夹着本就撕裂肿起的内壁往深里捣,在她痉挛再次高潮时才舔着她的眼泪说,“占有之后再谈其他,否则只是无能和蹉跎,你明白吗?”

她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为何他们一个个总是占有,不择手段的掠夺!

温荞突然僵住。

为何是他们?

为何那晚办公室里少年的话突然清晰可怖地回荡脑海?

为何最后的最后,都是纠缠,至死不休?

此刻许多不曾当真的偏执话语突然浮现脑海。

她仿若从阿遇身上看到念离的影子。

温荞不可抑制地颤抖,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被满腔绝望吞没。

她不愿未来阿遇会变成他这般可怖的人。

可她好似永远无力,无论阿遇还是念离,深渊里的她,只有被怜悯施舍的份。

“乖。”她久久不语,男人放柔语气,温声哄她,“你乖乖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很好。”

“可我不想继续下去。”温荞抓住男人的手,流泪朝他看去,“你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和你纠缠下去,我不能也不想对不起他,求你放过我好吗?”

“为什么不能?倘若不能,为何现在你又出现这里?”男人毫不掩饰为她的话语发笑,钳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字道“你为他背叛我时,为何就没想过今天?”

语毕,他不再有耐心和她对峙,相当直接地将她翻过身去跪趴床上,滚烫的硬物从后挤入,在湿热紧致的穴道野蛮抽送,圆润的两只乳房被冲撞地来回晃荡,发出清脆声响。

温荞膝盖发软地跪在那里,被过度使用已经酸麻的阴穴被再度填满入到最深处。

她掉着眼泪呜咽前爬,难受的想躲,却被捞着腰固定原地,甚至没有适应的时间便被从后箍着手臂摁着小腹凶狠撞入,一记又一记清脆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含混的哭腔和淫糜混杂的声响昭示这场情事的疯狂。

温荞终是无法承受,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可是穴肉违背意志仍在疯狂收缩,一次次高潮,一次次裹缠包容男人的鸡巴。

“我错了,对不起,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温荞不住求饶,泪眼模糊,身下床单湿透,一半淫水,一半是眼泪。

“知道错了那就乖乖挨操。”男人温柔轻慢,大手握住晃荡的胸乳揉搓,鸡巴一下一下往女人逼里深捣,啮咬她的耳朵“你还奢望背叛之后,我会温柔对你?”

“不”底线被一次次践踏,一如开始直截了当就被他侵占所有。

温荞开始后悔,为何不能坦白,为何总是做错误选择。

“我讨厌你。”她所有的愤怒无力又变为这句话,懦弱的哭泣伴着呻吟。

“我知道,我也知道你喜欢谁。”男人平静冷漠,一如第一晚的理所当然,“要我帮你把他找来吗?两根鸡巴一起操你。”

他说着还伸手在二人交合处摸了一把,指尖在撑开的花瓣揉搓,无谓浪荡地说“这里这么嫩,一根鸡巴都不够操,两个一起会把你玩坏的吧?”

“疯子——”原本虚软的身子骤然紧绷,听见他的话,温荞眼泪直直掉下来。

“你不许动他。”她如一只突然发狂的小兽,不知怎么用蛮力在他并无防备之际反身将他压在床上,挥手想给他一巴掌,红着眼眶愤怒地说。

“怎么,你还要和我拼了?”男人截住她的手腕也不生气反倒笑开,放松地躺在床上抚摸她的身体,一路从胸乳抚到圆臀,然后握着女人腰身摇动制造快感,享受女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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