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祷的鐘声敲响时,艾莉诺才惊觉自己一直在用指甲抠挖锁骨下方的神圣印记。
&ot;艾莉诺姊妹?&ot;玛利亚修女的声音从告解室帘幕后传来,&ot;你已经在圣坛前跪了二十分鐘了。&ot;
埃莉诺的膝盖早已失去意识。她艰难地站起来,黑色修女袍下摆沾满了刚才情动时渗出的蜜液。这已经是今早第叁??次更换内衬了。自从昨天在温室与马库斯那个词光是想到就让她后穴一阵紧缩。
&ot;进来吧,孩子。&ot;玛利亚修女掀开帘幕,皱纹遍布的脸上带着了然的慈悲,&ot;你心中感到迷茫,你说吧,仁慈的神会宽恕所有真诚懺悔的灵魂。&ot;
告解室狭小的空间里瀰漫着薰衣草与檀香的味道,本该令人平静,却让艾莉诺想起马库斯工装裤上沾染的泥土与汗水混合的气息。她颤抖的手指握住十字架,嘴唇开合数次,却吐不出半个字。如何用语言描述那种被粗糲的阳物撑开后穴的快感?如何解释珍珠项鍊在体内滑动时那种褻瀆神圣的快乐?
&ot;我我在温室里&ot;艾莉诺的指甲陷入掌心,&ot;与园丁马库斯&ot;
&ot;发生了肢体衝突?&ot;玛利亚修女温和地打断她,&ot;那个独眼男人确实粗鲁无礼。昨天他还把圣器室的银烛台摔出了凹痕。&ot;
艾莉诺猛地抬头,嘴唇颤抖着松了一口气。原来老修女根本不知道不,是根本想像不到会发生那种事。在玛利亚修女纯洁的认知里,一个事奉上帝的修女最多只会与男性发生&ot;肢体衝突&ot;。
&ot;是的衝突。&ot;艾莉诺顺着话头接下去,&ot;我我用剪刀威胁了他。&ot;
多么可笑又苍白的谎言。事实是昨天她被马库斯按在玫瑰丛里时,手里确实攥着一把修剪花枝的剪刀,却在最激烈的时刻用它割开了自己的衬裙,只为让他更方便地侵犯自己。
告解结束后,艾莉诺走向洗衣房。依照规定,修女们每週叁要集中清洗所有衣物。当她将积攒一週的衬裙投入肥皂水中时,一条珍珠项鍊突然从褶皱里滑落,掉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艾莉诺的心脏几乎停跳。这是昨天马库斯塞回她手中的那颗,她明明记得今早把它藏在了《圣经》夹层里。珍珠表面已经乾涸的液体在肥皂水中渐渐溶解,释放出那股熟悉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气息。她的双腿突然发软,不得不扶住洗衣盆边缘才没有跪倒在地。
&ot;需要帮忙吗,姊妹?&ot;
艾利诺像被烫到一样转身,看到新来的见习修女安娜正抱着一叠床单站在门口。女孩不到二十岁,淡金色的睫毛下方是一双小鹿般纯净的眼睛。
&ot;不不用。&ot;艾莉诺迅速用脚尖将珍珠踢到排水沟里,&ot;你去整理祭坛吧,这里交给我。&ot;
等到安娜的脚步声远去,艾莉诺立刻跪下来寻找那颗珍珠。它在排水沟的阴影里微微发亮,像一隻窥视着她的眼睛。当她捡起它时,意外发现沟槽里还有几颗类似的珠子,显然不是第一次有修女在这里遗落&ot;私人物品&ot;。
午后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修道院回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艾利诺捧着《玫瑰经》假装诵读,眼睛却紧盯着中庭里修剪灌木的马库斯。那个独眼男子今天换了一件无袖麻布衫,露出肌肉虯结的手臂和上面交错的伤疤。当他弯腰时,工装裤紧绷的布料清晰地勾勒出那根阳物的轮廓,即使处于疲软状态也足够惊人。
马库斯突然抬头,独眼精准地锁定了回廊阴影中的艾莉诺。他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微笑,手中的剪刀&ot;咔嚓&ot;剪下一段带刺的玫瑰枝条。枝条落地时弹跳了几下,刚好滚到艾莉诺脚边。
当她弯腰去捡时,马库斯不知何时已经逼近栏桿。他手中的剪刀寒光一闪,艾莉诺的袖口突然裂开一道口子,尖锐的剪刀尖在她小臂上划出一条细长的血痕。
&ot;哎呀,手滑了。&ot;马库斯的声音低沉如雷鸣,独眼却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他俯身舔去艾莉诺手臂上渗出的血珠,舌尖粗糙的质感让她浑身战慄。&ot;黄昏时玫瑰开得最好,&ot;他的呼吸喷在她耳畔,&ot;特别是被鲜血浇灌的玫瑰。&ot;
艾利诺回到寝室时,发现枕头上放着一把黄铜钥匙,那是工具棚的钥匙。她将它藏入胸衣内侧,金属冰凉的触感紧贴着发烫的神圣印记,形成一种诡异的平衡。
当夕阳将修道院的尖顶染成紫色时,艾莉诺藉口头痛提前离开了晚祷。她绕过错综复杂的回廊,心跳如鼓地走向位于果园边缘的工具棚。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推开门的瞬间,浓烈的玫瑰香气混合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工具棚内部比想像中宽敞,中央悬掛着一盏煤油灯,在墙上投下摇曳的阴影。马库斯背对着门站在工作台前,正在调试一套由园艺工具改造的奇怪装置。几条皮带悬吊在横樑上,末端连接着带有软垫的镣銬。
&ot;准时的小修女。&ot;马库斯转身时,艾莉诺才发现他赤裸的上身佈满新旧伤痕,最狰狞的一道从右肩贯穿到左腹,像一条盘踞在躯干上的巨蛇。&ot;喜欢我的新玩具吗?&ot;他敲了敲那个装置,&ot;本来是用来固定嫁接枝条的。&ot;
埃莉诺的喉咙发紧。她应该转身逃跑,应该高声呼救,应该划十字祈求上帝拯救但她的双脚却自动走向那个装置,手指已经解开了第一颗领扣。
&ot;珍珠带了吗?&ot;马库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艾利诺点点头,从袖中取出那颗一直攥在掌心的珍珠。它已经被她的体温焐热,表面沾满了汗水。
马库斯低笑着将珍珠丢进一个装满透明液体的玻璃罐。当珍珠沉底时,液体立刻变成了妖艳的紫色。&ot;知道这是什么吗?&ot;他摇晃着罐子,&ot;从你昨天高潮时喷出的爱液里提取的。&ot;
艾莉诺的脸烧了起来。马库斯的话却让她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当男人粗糙的手指掀开她的修女袍时,发现她果然已经湿透了。
&ot;贱货。&ot;马库斯一巴掌打在她臀瓣上,留下鲜红的掌印,&ot;连内裤都没穿就来了?&ot;
埃莉诺咬住嘴唇没有回答。事实上,从温室那场性事之后,任何布料摩擦她敏感的后穴都会引起难以忍受的快感。此刻修女袍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既羞耻又兴奋。
马库斯利落地剥光她的衣物,然后将她推向那个悬吊装置。当皮带扣上手腕时,艾莉诺才发现镣銬内侧植满了细小的软刺,不会真正伤害皮肤,却带来持续的刺痛感。当最后一条皮带扣紧时,她已经被悬空吊起,脚尖勉强能碰到地面。
&ot;知道玫瑰为什么带刺吗?&ot;马库斯从工作台上拿起一捆新鲜的玫瑰枝条,上面的尖刺在灯光下闪着寒光,&ot;因为最美丽的东西往往最需要保护自己。&ot;
当枝条抽在艾莉诺背上时,她发出一声痛呼。尖刺划破皮肤,细小的血珠渗出来,顺着脊椎流进臀缝。当第二下落在臀部时,痛感中突然混入一丝诡异的快意。到第五下时,她已经分不清自己扭动身体是为了躲避还是迎接那些刺痛的吻。
马库斯突然停下,将染血的玫瑰枝条丢在一旁。他拿起一个奇怪的金属工具,那像是某种扩口器的改造品,末端镶着叁颗珍珠。&ot;知道这是什么吗?&ot;他将工具浸入那罐紫色液体,&ot;用来测量玫瑰花苞开放程度的仪器现在,让我们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