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发疼的肉棒从后面一下贯穿,插进湿软的穴道搅弄。他如愿听到她闭了嘴,连呻吟都闷在掌心里。
&esp;&esp;和他做的每一次都很爽。尤其在相爱的时候。
&esp;&esp;时之序其实忍不住比较,只不过这种话说出来江燧肯定会暴走,所以她不说,只是用身体的反应告诉他自己有多喜欢。
&esp;&esp;汁液不断流出来,流在白嫩的大腿内侧,双腿忍不住打开又并上,伸手和他压在耳边的手掌十指紧扣,放肆地在他的手心尖叫。
&esp;&esp;太骚了。
&esp;&esp;江燧感觉自己的鸡巴被吸进了一个热得发烫的地方,里面有柔软又坚韧的穴肉,龟头可以顶到她藏在深处的子宫口。
&esp;&esp;十七岁的时之序就对性毫无羞耻,而现在,她更是懂得享受爱欲。
&esp;&esp;他越想越激动,看着面前翘着臀、抖着乳肉、被操到快哭出来的她,江燧忍不住想,她不是想要被内射吗?
&esp;&esp;一滴不剩射进去,像他们第一次偷尝禁果时那样,射到子宫里面,她真的会愿意吗?
&esp;&esp;仿佛心有灵犀,时之序泪意朦胧地回头望过来,他以为是哪里弄痛了,赶紧把捂住她嘴的手移开。
&esp;&esp;“好舒服……江燧。”她夸他,又说,“你射进来。”
&esp;&esp;“……”
&esp;&esp;差点没忍住真射出来。
&esp;&esp;他报复般一下用力操进她的逼穴,撞得时之序往前趴在墙上哭叫。但他还是不应声。
&esp;&esp;“我说真的,”她的语气近乎撒娇般粘腻,边哼边说,“我一直在吃短效避孕药,不会怀孕的。”
&esp;&esp;江燧一下愣住,又心烦意乱起来。
&esp;&esp;“为什么要吃那种东西?”
&esp;&esp;“双重保险,套也有概率会失败。我不喜欢冒险。”
&esp;&esp;他好受些了。
&esp;&esp;“对身体不好。”
&esp;&esp;“我有经常体检,如果有风险医生会告诉我的。”
&esp;&esp;“多久体检一次?”
&esp;&esp;怎么就要聊起来了,时之序立马打住。她现在满脑子只有和江燧肉贴肉的黄色想法,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套,虽然感觉也不差,但她想要的是下流的、乱七八糟的、被射满的荒唐快乐。
&esp;&esp;“射到我里面,老公。”她自己挺腰往后送了两下,侧头用眼神勾他。
&esp;&esp;江燧当然想,他光是想想就感觉能硬着操她一整天,射满那穴道。
&esp;&esp;“我只内射我老婆。”
&esp;&esp;时之序“嗯”了一下。
&esp;&esp;他满意了,拔出那裹满了汁水的肉棒,扯下套扔在一旁,挺着腰一下插到底。
&esp;&esp;两个人都爽得颤抖着。
&esp;&esp;时之序觉得江燧的低吼声过于性感,刺激得她抓着自己的乳在高潮中喷出汁水来。江燧则是没想到就插进来这么一下,她就能骚得自己喷水。于是俯在她耳边,一边顶胯操干,一边用语言刺激她。
&esp;&esp;她听着江燧那些流里流气的脏话和羞辱,夹杂着自己一声声彻底臣服的“老公”,也没什么理智可言了。
&esp;&esp;最后是江燧非要看着她脸射出来,所以他们转移到了卧室,用虾米环抱虾米的姿势。
&esp;&esp;时之序感觉江燧异常兴奋,射了一次之后,抱着她休息了十多分钟,揉着她的胸,就又硬了,侧躺着插进来。
&esp;&esp;她也是,浑身热到像发烧了,水流得停不住。
&esp;&esp;忍不住打趣他,说他像才开荤一样没有节制,还以为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会有福报。
&esp;&esp;江燧不知道网上流传的梗,“阳痿是男人最大的福报”。他一边有节奏地操干进出,一边问福报是什么意思。
&esp;&esp;时之序低喘着,不敢回答,想起之前好像有一次调侃他阳痿,结果是在床上做到手脚发软。
&esp;&esp;时之序缠上去吻他,换来更激烈的快感。
&esp;&esp;她只好又低声求饶,叫他老公。
&esp;&esp;夜很深,之之也不在卧室门外挠门了。她的脸埋在枕头被子里,屁股翘起来让江燧更深地射在她里面。他还在说那些荤话,说她的穴把精液都吞进去了,这么喜欢,一滴都不放过。
&esp;&esp;听得她脸色愈发转红。
&esp;&esp;她觉得又丢脸又满足,但不得不承认,她爽得从肉体到灵魂都愿意献给他。
&esp;&esp;终于算是相信一物降一物了。
&esp;&esp;--
&esp;&esp;还是不用上班的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