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么好嫌弃的?
……
姜雪容顷刻间胡思乱想起来,跟随着她念头浮现出一些记忆,是她脑袋昏昏,被萧明彻吻住的画面。
她赶忙掐断这些胡思乱想,点心已经送到,谢意也已经表达,姜雪容感觉自己可以功成身退。
“嫔妾先告退了。”
萧明彻亦想到了一些事,有些热意上涌。
“今夜孤会去你宫中。”萧明彻的嗓音从身后追上来。
姜雪容回身,道了声:“是。”
她出了乾元殿的门,萧明彻视线追着她裙摆直到消失不见。
他忽地想,这一幕倒是有许多回了,他似乎常常看她背影。
因着旁人在他面前来,总要想方设法地多留一会儿,姜雪容却不然,她好像不在意这些。
萧明彻垂落长睫,拿过一旁的文书看。
出了乾元殿,姜雪容便忍不住叹气。
殿下夜里要来她宫里,便意味着她又要侍寝。
一想到侍寝,她就觉得累。
凛冽的北风无孔不入,往姜雪容露出的半截脖子里钻,吹得她哆嗦了下,连忙加快了步子,往茗玉轩走。
银蝉跟在姜雪容身后,忽地感慨:“今年冬天怎的这么冷?奴婢感觉比去年冷些。”
姜雪容说话时都呼出白气:“我感觉每年冬天都挺冷的。”
若不是今日要来感谢萧明彻,这种天气她只想窝在宫里不出门。
银蝉又道:“这两日该落雪了。”
姜雪容嗯了声,被银蝉这句话勾动心绪。她的名字叫雪容,她在大雪消融时出生,落雪的时候,便离她的生辰也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