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笑,他也不再多言,侧身去摸床边的润滑剂直接挤在手上,陈慕杉则大开着腿,摆出一副「任君随便干我就不信你能有多猛」的架势,全然就是想把邱宥翔往马上疯的方向逼。
但当邱宥翔带着润滑剂的手指挤进体内时,陈慕杉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明明刚才还急躁得直接在浴室里打砲,然而此刻邱宥翔手上的动作就像是在开处女苞般缓慢仔细,也或许是因为累积了先前的经验,对方指腹勾压的位置与力度精准无比,次次都是直捣黄龙弄得陈慕杉没多久腰就有些颤。
邱宥翔匍匐在陈慕杉的双腿之间,边搅动着开始不住阵阵收缩的甬道,边扳开大腿吻着内侧根部细嫩的肌肤,接着倾身把已然呈现勃起状态的阴茎含入口中。
「不…嗯!哈啊!」
温热的舌尖在敏感的铃口处打了几个转,邱宥翔的脑袋立刻就感受到了来自陈慕杉双手的推力。而面对全身绷紧着,正用大腿紧夹他双臂发出又抗拒又舒服呻吟的组长,手口并用的邱宥翔只是越发耐心地服侍。
不自觉地颤抖扭动着身体,陈慕杉粗重地喘着气难以压制自己的声音,下身同时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意顺着背脊直衝脑门,几乎就要让他的意志溃散。
欢场多年,他也曾遇过几个在床上异常温柔体贴的男人,不同于两个兴致勃勃的男人约砲仅为纵慾,合就合,不合就散,过多表现出疼爱的前戏反而令他十分不习惯,无奈此刻主导权已经被邱宥翔抢在手中,他只能被动接受这份呵护。
「还好吧?」
吐出在自己口中硬得直冒精水的性器,邱宥翔拉起陈慕杉的左手腕放在唇边吻了吻,轻轻用嘴唇摩挲着腕上那道丑陋的肉疤,爱怜的动作就彷彿这道伤是因为他而留下的。
陈慕杉瞇着眼看着对方再自然不过的举动,不由得微微发起了愣,莫名的在心里想着如果那个人是邱宥翔该有多好,为什么会有点想哭。
「组长,怎么了?不舒服?」似乎是察觉到陈慕杉的异常,邱宥翔对上他在不知不觉间有些泛红的眼眶,停下所有的动作紧张地发问。
回过神来的陈慕杉轻摇了摇头,撑起身体攀到邱宥翔的身上,第一次在意识清楚的情况下主动吻他。
「…快点…进来吧…求你了……」
接着陈慕杉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声音听起来很清很淡,像是用了气音般带着一点点潮湿。邱宥翔不敢再多问,只是依言缓慢地把戴上套子的阴茎推进对方敏感又紧緻的体内,没有太过激烈的顶撞与新鲜多变的招式。
直到最后他都没能再看见陈慕杉的脸,埋首在颈窝间的他低低呻吟,身子仍会随着进出兴奋颤抖,就连高潮也来的无声无息,十分安静地就射在他的腹部。感受到怀中人不住的颤动与腹下的溼热,邱宥翔立刻就停了下来,准备稍后自己去浴室解决,他并没有非要洩慾在陈慕杉身上不可。
而似乎是料到了他的心思,渐渐从高潮中平缓下来的陈慕杉离开了他的怀抱,挺起腰腿退出体内仍然硕大坚挺的性器,抽掉保险套俯下身,不顾邱宥翔的阻止直接就替他口交起来。
邱宥翔拨开覆盖在对方眼上的发丝,想从对方的表情看出端倪,但除了睫毛与眼眶四周看得出来有些湿,却无法判断是哭过的还是因为性爱不自觉淌出来的泪水。
再多的心疼与捨不得最终还是输给了生理反应,邱宥翔仍是洩在了陈慕杉的口中,而陈慕杉则是在含着一口精液头也不回地下床进了浴室。
十分鐘后邱宥翔已经坐在床边把自己跟床铺清理乾净,陈慕杉再次出现在房间,赤裸着身体爬上床躺下,并对他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邱宥翔侧躺在了他的身边,陈慕杉立刻挪了位置缩进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腰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话,却又好似被倾诉了千言万语,邱宥翔抱着陈慕杉整夜都没能闔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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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关心,我这周内就可以出院了。
大家还是开心吃肉吧xd
小鱷鱼做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