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将害怕刻入骨髓。
她不怀疑驸马的手段,一次次足够让她刻骨铭心,痛不欲生。
眼见着华阳沉默,驸马微微侧身,于其他人看来是夫妻间在说悄悄话:“但我是个善良的主人,宴上我不动你,等离了宴会。”
“……任你处置。”华阳挤出一线声音,她是怕了驸马无法无天,只想安安稳稳结束。
驸马这才撤过身,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他当然不会让她如此轻松,只说是不动手,可不意味着,华阳自己能忍耐得住。
驸马漫不经心想着,来时喂下的情药,此刻也该到发作时候,她那身子本就淫浪,发作起来更加汹涌。
宴会进行不久,华阳便觉得越来越热,无名火从体内燃烧,脸颊滚烫,腿根传来难耐的痒意,花穴加紧着呼吸。
“你做了什么!”
华阳如何意识不到是谁的手笔,她转头怒视过去,隔着薄纱,驸马容色淡淡。
“怕公主精力不济,支撑不住这场宴会,在补汤中加了些助兴的东西。”他轻描淡写说着充满好心的话语,一下下撩拨着华阳的怒火:“药效吗,比你寻常涂抹的秘药强烈数倍。”
他侧身更靠近华阳,隔着幂篱都能觉察到她逐渐沉重的呼吸:“难得一见的珍品,内服效果最好,旁人一两口就能高潮,我给殿下加了半瓶呢,一定能满足公主需要。”
华阳闭眼,深吸口气:“解药?”
“这东西哪里有解药?”驸马奇怪看她一样:“把那口气放出来,反正殿下身子足够骚,随随便便就能高潮,就是不能,我这不是专门给殿下留了玉势,至于自慰这种事,殿下轻车熟路,想来不算困难。”
他笑呵呵出着主意,丝毫不顾及她越发糟糕的面色。
华阳的脸色越来越灼热,胸膛起伏着,他说得轻巧,拿玉势自慰,他也不看看这是哪里,为太后庆贺的宫宴,周围都是宫人官员。
“殿下不是戴着幂篱,只要收敛动作幅度,谁也见不着,当然,殿下忍耐过去也可以的。”
他轻声提议着,没有回应也不恼。宴会上丝竹声阵阵,悦耳动听至极,驸马装作侧耳欣赏,实际目光都落在华阳身上。
她并没有动,这不意外,以前再怎么样都是两人之间,她再放浪那也是私底下,如今大庭广众,要她在宴会上自慰高潮,冲击太大。
驸马唇边笑意不绝,可是那又怎么样,她那具淫性入骨的身体怎么可能会顺从她的意志,任凭她如何忍耐也是徒劳。
她早就该接受自己淫贱的现实。
华阳的位置很是靠前,一抬眼就能看到皇帝太后,而转头就是宗室子弟,对面则是京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每一个她都能叫出名字,同样,对方也与她有过照面,隔着幂篱看过去时,偶尔也会与他们对视,轻轻颔首,算是招呼。
正常情况下,她附近早该有女眷过来招呼,每次她来到宴会,便是目光聚集的焦点,人们以能够靠近她为荣,因与她对话而沾沾自喜,在她们眼中,华阳长公主雍容典雅,一举一动都符合礼仪,从不逾矩,是京都贵女的典范,更是皇室威严的象征。
腿根瘙痒一点点加重,华阳已经不自觉夹紧了双腿,玉势和肉壁紧密相接,她能够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花纹如何贴在软嫩的穴肉上,力气大得似乎都能挤出纹路。
华阳的脊背依旧是挺直的,即便与木椅接触的屁股已经发出细微摇动的弧度,所幸都藏在幂篱下不曾发觉。
胸前软肉同样在轻晃,华阳垂眼,才发现已经能够看出挺翘的弧度,以及微微凸起的乳首,她的衣服并不薄,可谁让那颗樱桃已经发红发硬,硬到了一种叫她发疼的地步,以至于捏到手里,恐怕触感会非常美妙。
驸马对她的双乳一直不满意,他喜欢大而饱满的,圆润,柔软,握起来会从指缝坠下。
他会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红点,一边往外拉伸,一边用拇指掐入乳孔,这很痛,然而痛中又有种说不准的酸麻,而后她的大腿会不自觉蜷缩起来,花心喷出一团团的淫液,那时候驸马就会用嘲弄的目光看着她,说她太淫浪,轻轻一碰乳头都能高潮。
这又成了驸马打压她的证据,她那时候还会羞耻不已,驸马比她更早意识到乳尖是她的敏感点,仅仅是触摸都让她浑身发热。
华阳不自觉回忆起驸马是如何将它把玩在手中,一夹,一揉,一搓,根本不需要更多力度,她的身体就逐渐不受控制起来,双腿搓动,腹部不住收缩,穴肉饥渴绞在玉势上,似乎在奇怪它为何如此冷漠,任凭他如何勾引,都无动于衷。
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的反应呢?
华阳不合时宜开始恍惚,是烧得太难受,连大脑都浑噩起来,然而明明如此,还记着昂首挺胸的,维持可怜的公主风度。
总觉得这种场面有些熟悉,好像缺了点什么,好像是夹子,夹在哪里,夹在她的乳头,然后,然后高高挂起。
她想起来了,是新婚第二天,她被驸马吊着乳头跪在床前,然后被他用脚玩弄到高潮。
新婚夜的折磨并不曾让她身体感受到半分快感,第一次高潮的最大功臣是抹在穴口发情的药膏,驸马挑逗着她的双乳,唤来她最初的情欲,而直到她的体内泄出水流,乳尖拉坠的痛感伴随始终。
于是这具身体将感受一一铭记。
驸马对她肉体的第一次改造,便是她原本无感的乳尖变为一碰就会潮吹的敏感点。
在华阳跪在驸马面前称奴之前,身体就已经先一步向他投降,轻而易举接纳那令她屈辱的淫虐,并迫不及待献上自己的忠诚。
——以一次满载泪水的痛苦高潮,以一双随时随地发情的贱乳,摧毁了华阳可怜的自尊,推着她一步步走入地狱。
意识到这一点时,悲哀与绝望从心口蔓延开,与之相反的是身体更加灼热,像是在迎合着她的推测,穴肉拼尽全力咬合着那可怜的玉势,自发寻找着合适的位置,然后自顾自将主人推上高潮。
仿佛一股堵塞许久的郁气骤然冲开,旋即是难以言表的快意,口腔不受控制发出咿呀的声音,整个身体几乎要瘫倒在座位上。
华阳绝望闭上眼睛,她似乎能够想象出自己倒在宴会上的画面。
在发出一声明显的动情声后,宾客们肯定会第一时间涌上前来,他们会摘下幂篱检查她的情况,于是就能看到她被情欲占据的通红脸颊,看到她胸前被高高顶起的衣物,下面是早已硬直的乳首,如果有人不小心蹭到,隔着衣物也足够让她的身体再次兴奋,他们就会关注到那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臀,在众人瞩目下轻轻搓动,那是人尽皆知的意义。
当他们掀开那华丽的裙裳,第一眼看到的会是那双裸露的大腿,修短合宜,纤秾有度,唯一的缺点可能是那正顺着大腿内测缓缓流下的透明液体,若要追寻来处,则不得不来到花丛深处。
那里没有毛发,干干净净一览无余,有胀红不已的花蒂,有已然肥硕的阴唇,原本它是小巧不显的,可随着调教的进行,可能是驸马无数次将它抽打到红肿,可能是她自己发骚时的磨蹭,又或者日日淫水的浸泡,总之它就那样丰满了身姿,吸饱营养的花苞渐渐长大,还是那样娇嫩欲滴的颜色,可已经被采撷彻底。
然而就是饱满的花瓣也藏不住那收缩蠕动的异物,那根玉势对于华阳平常所用来说并不算粗大,约摸三指粗细,是正常男人的大小,颜色是少有青紫色,上面雕刻拟真的纹路,像极了真实阳物,最特别的是两侧坠着同等大小的圆球,那工艺极为精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