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是林总吧?”朋友抬起头眯着眼,在极力辨认。
他们人在一楼,往上二三楼,规格更高,对身份要求也越多,他们这些二代小辈们,能在一楼就已经是家世不错。
林晋慎在二楼走廊,往上,是要去顶楼。
他身边乌泱泱一群人,众星捧月般,他着中式西服,在一堆金发碧眼外国人身边,显得儒雅内敛,举手投足,张弛有度。
陆宜随朋友的目光下意识望过去。
只看到林晋慎小半张侧脸,他们有几天未见,但那晚的事就像在昨天,他最擅长端着张禁欲的脸做最重欲的事。
最最最道貌岸然。
陆宜不自然地跷起腿,高跟细带绕着莹白如玉的脚踝,她心浮气躁地呼吸,想起出现在新闻里那只手,曾握住她的脚踝,往前压,然后撞得一次比一次厉害。
她轻咳声掩饰,放下左腿,又翘起右腿,小腿匀称细白。
楼上与楼下似乎隔出两个世界。
陆宜看他需要仰头,而他未必知道她在楼下。